你了,我就不应该等待那幼年分化期过去。”
“我本来想着,过了幼年分化期,就可以帮你了,结果却一步错步步错。”
棘刹有些痛心疾首。
赫佤琉斯敏锐的察觉到了棘刹话里的深意。
【他从一开始就是为我来的?】
虽然疑惑,但是赫佤琉斯没有明说,既然棘刹这么长时间,没有提起过,还是不要问他了吧。
晚上回去找阿塔尔问一下。
赫佤琉斯这样想着,但是面上不显,转移了话题。
“手术会很痛吗?”
棘刹松开搂着赫佤琉斯脖颈的手,然后郑重的握住了赫佤琉斯垂在身侧的手。
“会有一点。”
“但是迷塞迭医生会一直在旁边守着,阿塔尔也会在外面守着,我我也在。”
赫佤琉斯没有再说话,只是弯了弯嘴角,是不容易被察觉的弧度。
一行四虫很快回了家。
棘刹安顿好赫佤琉斯,给君冥说了一声,就急匆匆的出了门。
如果真如迷塞迭医生所说,做完手术之后,会出现那样的情况,那么就不能继续住在君冥家里了。
在别人家里做那些亲密的事情,棘刹总觉得不尊重赫佤琉斯。
所以连忙回了君冥家旁边的院子,去布置赫佤琉斯的房间。
虽然在接赫佤琉斯回来之前,房间里的东西就都准备好了,但是棘刹还是有些不放心,又回去仔细查看了一遍。
确保没什么东西被遗漏,这才去找了君冥,继续训练。
虽然君冥说他现在的精神力,反向压制住伊莱卡的标记不成问题,但是棘刹还是想着趁着还有时间,能提升多少就提升多少。
棘刹走后,赫佤琉斯想了想,走出了房间,到了阿塔尔和君冥的卧室门口,犹豫了一下,正准备敲门的时候,君冥从卧室里面打开了房门。
看到门口站着的是君冥,赫佤琉斯没忍住后退了一步。
君冥知道赫佤琉斯对雄虫还是有些抵触,看到赫佤琉斯后退一步的动作之后,君冥侧身露出了身后的阿塔尔。
没有说什么,回到了房间里面。
阿塔尔看到赫佤琉斯在门口,急忙走了出来,走出来的时候,还欲盖弥彰的扣好了衬衫最上面的扣子。
赫佤琉斯眨了眨眼,猜到了君冥和阿塔尔刚刚在干什么。
打扰了别人的事情,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赫佤琉斯,出什么事了吗?”
赫佤琉斯的视线从阿塔尔的脖子上离开,这才开口:
“有些事,想问问你。”
阿塔尔走出卧室,关好了房门,遮住了卧室里面暧昧的气息。
“走吧,去客厅里坐坐。”
阿塔尔带着赫佤琉斯来到了客厅,坐好之后,墩墩还给赫佤琉斯准备了他喜欢的小甜水儿。
赫佤琉斯摩挲着杯壁,犹豫了许久,才下定了决心开口:
“棘刹是不是以前跟我见过。”
阿塔尔有些惊讶,他本以为,棘刹会主动告诉赫佤琉斯关于他们的初见。
毕竟这样一来,赫佤琉斯对待棘刹可以多一些放心。
没想到棘刹却对此闭口不言。
“是。”
阿塔尔的视线看向窗外,思绪却回到了他和赫佤琉斯第一次遇见棘刹时的场景。
“你还记得我们在军校的时候,除了课程以外的互殴是不被允许的。”
“有一次我们两个,实在是忍不住了,就约着去俐簇星系的私人格斗场,要比试一番。”
随着阿塔尔的讲述,赫佤琉斯从刚开始的迷茫,到后来想起了星星点点。
是一些太过久远的记忆。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阿塔尔点了点头,接着说道:
“比试完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正在遇到了几个星盗雌虫,裹挟着一只年幼的雄虫,那个雄虫在挣扎的时候,还磕到了脑袋。”
“你当时冲了上去,三下五除二的打跑了那些星盗,救下了那个雄虫。”
“因为老师已经在催我们回去了,所以走的很匆忙,你只来得及告诉了那个雄虫关于你我的名字还有军校的名字,就离开了。”
赫佤琉斯透过或痛苦或快乐的记忆,在被忽视的记忆角落里,翻出了那个受伤雄虫的脸。
“是棘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