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雄虫,还是雌虫,你跟他们说话的时候,我都觉得他们碍眼极了。”
“我知道我这样是不对的,但是”
赫佤琉斯还没说完,就被棘刹勾着下巴,用不容忽视的力道封住了唇。
这还是第一次,在赫佤琉斯清醒的时候,棘刹表现的那么霸道。
“我很高兴赫佤琉斯,听到了吗?我很高兴你会有这样的想法。”
“这对我而言,是迄今为止最大的惊喜。”
棘刹的这一番话,反而轮到赫佤琉斯变得呆愣愣的了。
“其实,我也有同样的想法。”
“我也想把你锁在家里,不让你再出去接触别的虫。”
“我怕赫佤琉斯再次离开我之后,又是一次漫长的分别。”
“我找了你好久,等了你好久。”
“那些没有你的日子,都是昏暗的。”
“我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我既然已经抓住了我的光,就不会让它再次溜走了。”
“所以不必因为有这样的想法而感到抱歉,因为我同你一样。”
“因为爱,所以我们藏起了獠牙和利爪,将最柔软的肚皮留给对方。”
棘刹紧了紧环着赫佤琉斯的臂膀,让赫佤琉斯离得他更近了一些。
“你还记得我从小生活的地方吗?”
“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单纯善良之辈。”
“我承认,就算是拼了命也要锻炼精神力的原因,有一部分是因为我想要独占你。”
“我想要成为你坚实的依靠,也想要成为围困你的囚牢。”
“所以”
军部任职第一天
“赫佤琉斯你愿不愿意,为我带上名为‘爱’的枷锁,却也甘心被其一同困住。”
赫佤琉斯久久不能从棘刹的这一番话里回过神。
有些震惊,有些欣喜,更多的是因为棘刹的这番话,而从灵魂深处传来的颤栗。
赫佤琉斯以为,只有他被困在偏执中无处藏身,却没想到,棘刹与他有一样的烦恼。
不过赫佤琉斯还是有些顾虑。
“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还有件事,仍旧需要你知情。”
赫佤琉斯闭上眼睛,极力的控制着他自己不去看棘刹殷切的目光。
“我那天晚上,特殊时期并没有到来,只不过我放出了信息素,让你误以为是我的特殊时期”
“我知道的呀。”
棘刹温柔的打断了赫佤琉斯的话。
“刚开始我闻到罗勒的味道的时候,确是认为赫佤琉斯你的特殊时期到来了,所以也没多想。”
“但是在你休息的时候,我去问了迷塞迭医生。”
“他告诉我,你刚做完手术,身体需要时间恢复,断然不可能那么早特殊时期就到来。”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赫佤琉斯你那天晚上是主动的。”
“是在清醒的时候,做出的决定。”
“赫佤琉斯你知道我当时听到了这个结论的时候,有多高兴吗?”
“真的高兴的快要疯掉了”
棘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赫佤琉斯接下来的动作打断。
赫佤琉斯手中用力,把棘刹推倒在床上,然后翻身坐到了棘刹的身上。
赫佤琉斯伸出手勾着棘刹的发丝,眼眶红红的,但是眼角还带着一丝魅意。
“我要做你的雌君。”
“以后你就别想再去纳别的雌侍了,我是不会签字的。”
“除非我死,你才有可能和别的雌虫有深入接触的机会。”
“但是你放心,我死之前,一定会把你也一并带走的。”
棘刹放肆的扬着嘴角,撞在一起的目光中,流转的满是相互的侵略感。
罗勒和香柠檬的味道谁也不让谁,都想要掌握主动权,最后融合在一起,不分彼此。
婚姻登记处在短时间内,收到了两次由雄虫主动发出的、更改雌虫身份的申请。
一个看起来还正常一些,是由雌侍转为雌君。
虽然不常见,但是还是有过这样的情况发生,在经历过一番验证之后,申请很快就通过了。
另一个就不正常了。
是由雌奴转为雌君,而且那个雌奴,还是被转手过一次的、并且是个失去了翅膀的残疾雌虫。
婚姻登记处的工作虫严阵以待,连忙询问雄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