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阁下家里做客,我不知道他找你是何事。”
“你要见吗?”
塞旭伢吝偏了偏头,短暂的想了一下,就点头同意。
“见。”
“这几天暂时没什么事情,既然有虫要主动见我,我没有必要推脱。”
逸泫掏出光脑,给君冥发了个消息。
“先去君冥家里吧,那个雌虫和他的雄主已经在等了。”
“等到了那,你们聊,我和君冥阁下他们一同去军部。”
塞旭伢吝这才想起来,他这个便宜雄主,好像还在第一军团有工作。
“可以。”
三下五除二很快吃完了早饭,逸泫就跟塞旭伢吝去了君冥家里。
赫佤琉斯和棘刹已经到了,并且看样子等了有一会了。
“墩墩,照顾好客人。”
君冥嘱咐了一句,就和阿塔尔带着逸泫离开了。
今天军部还有一点收尾的工作,做完之后,才会有一个假期。
他们三个离开之后,原本有些热闹的家里突然安静下来。
赫佤琉斯好奇的打量着塞旭伢吝,两个虫对视着,都没有说话。
“是你找我?”
塞旭伢吝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坐下,漫不经心的开口。
“是。”
“我听说,你们有一种试剂,可以让雌虫悄无声息的失去抵抗能力,药效过了却不会对雌虫的身体造成什么影响。”
这些,还是阿塔尔回来之后,跟赫佤琉斯聊天的时候,偶然说到的。
“你想要那种试剂?”
塞旭伢吝疑惑的开口问道。
“还是说,你想要配方?”
赫佤琉斯摇了摇头。
“都不是。”
“我是想问,你手里还有没有别的试剂,作用不同的。”
“比如断骨再生之类的。”
塞旭伢吝仔细思考了一下,摇了摇头。
“你知道的,雌虫的恢复自愈能力都很强悍,像断骨这一类问题,配合治疗仓,就完全可以解决。”
“没有必要研究类似的试剂。”
赫佤琉斯深吸了一口气,棘刹应该是察觉到赫佤琉斯想要说什么,随即握住了赫佤琉斯的手。
然后棘刹转头,自己对着塞旭伢吝问道:
“那如果雌虫的翅囊损坏,还有可能治好吗?”
塞旭伢吝皱了皱眉。
“翅囊?”
“那么脆弱的地方,如果第一时间可以得到有效的治疗,倒也是有几分痊愈的把握,如果时间拖的太久,任何试剂都是救不回来的。”
塞旭伢吝疑惑的看向赫佤琉斯。
“你的翅囊出问题了?”
现在的赫佤琉斯,已经可以坦然地接受他翅膀被摘掉的事情,但是被这样问道,还是微微白了脸色。
“是。”
“翅膀被摘掉了,医生说翅囊已经完全损坏了,没有接回去的办法。”
“所以我才来问你。”
塞旭伢吝看看赫佤琉斯,又看了看棘刹。
面色不愉。
“你干的?”
出于反叛军首领的责任感,对一切遭受不公平待遇的雌虫,塞旭伢吝总是带了一些怜爱。
更何况还是这样一个失去了翅膀的可怜雌虫。
“不是他。”
没等棘刹开口,赫佤琉斯就解释道。
“是我的前雄主伊莱卡,棘刹他从伊莱卡手里救下了我。”
知道不是眼前这个叫棘刹的雄虫干的,塞旭伢吝收回了刚刚一瞬间迸发的敌意。
“我们反叛军,暂时没有做关于翅囊那样的研究。”
“抱歉,我暂时还没有办法帮助你。”
赫佤琉斯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最差的心理准备,所以现下也没有多失落。
“没关系,来之前,我也没抱多大的希望。”
塞旭伢吝打量着赫佤琉斯,看着有些熟悉。
“我是不是见过你。”
赫佤琉斯笑了笑。
“我和阿塔尔在军校的时候就一直形影不离,而且我们都是洛川老师的学生,当时您还是第一军团的军团长,来我们军校视察过。”
“所以眼熟我的话,并不奇怪。”
听到赫佤琉斯的话,塞旭伢吝这才想起来一些画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