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就只听到了这两个字。
他沉默了一小会儿,气得肺疼:“你你转告卫陌城,把我的线找回来,找不回来我就吊死在血冥宫门口,他以后再缩水就光着身子去吧!”
“您在说什么呢?”魔修睁大眼睛,纵观陆琰辰这张脸,怎么都不相信刚才的话是出自于他的嘴里,傻傻杵在原地不知所措。
陆琰辰对这种木楞的行为略感到不满,迷迷瞪瞪重复:“我说”
“你喝酒了?”卫陌城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出现在陆琰辰身边,踮起脚贴着他的脸嗅了嗅,用余光扫了魔修一眼,示意他躲远点。
“啊?”陆琰辰反应慢了好几拍,待回身看清楚来人的时候,嘴撅得能挂油壶,“你又!神出鬼没!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说过的话放在心上啊?!”
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说过的话放在心上。
突如其来的委屈控诉,让卫陌城冷漠地表情有点皲裂:“你醉了?”
他明明看到他只喝了一壶而已,怎么就、醉了?!
卫陌城当机立断抓住陆琰辰的手,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后者的卧房,拿起放在笸箩边的酒壶仔细查看,见的确是普通的酒液,才稍稍放了心。
他的气还没有全消,但又不能真的放任不管,一手抓着摇摇晃晃的陆琰辰,另外一只手掐了个传讯法诀,命令魔医赶紧过来。
陆琰辰猝不及防被粗鲁对待,踉跄了好几步,十分不满:“什么醉了?你又转移话题!你从来不肯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面对一个喝晕的人,卫陌城心思百转千回,最终只能无可奈何喘了口气,将其小心地扶到榻上坐好,耐心地解释:“我没有用瞬移。”
他轻声细语,不自觉带了哄人的口吻:“我不太放心你一个人,只是到院子中走了走,打算等你睡着就回来。”
睡着就回来?
陆琰辰清醒了一丁点,坐在美人榻上耷拉着脑袋、这会儿舌头都大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卫陌城怕他不好好坐着会摔下去,用指尖去勾陆琰辰的下巴:“你找织衣针的时候。”
幸好幸好!
没有被卫陌城看见他对着空气畅所欲言、比比划划的模样。
该想法落定,陆琰辰混沌地神经松懈,再次忘光,感受到对方放在他下巴处用力的手,不满地道:“你想拧掉我头啊?!”
卫陌城:“”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