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说“抱”,或许“劫持”这个说法更加恰当。
眼睁睁看着陆琰辰不为所动,渠棋欲哭无泪,在心中盘算着,若她向尊上告状,说陆公子欺负她,尊上能不能为她做主。
想来应该很难吧,
毕竟尊上自已还不知道要寻谁做主呢。
陆琰辰不经意间将小姑娘丰富的表情尽数收入眼中,觉得有趣,将几乎滑下去的人挂紧了些。
渠棋生无可恋。
陆琰辰对此不做理会,环顾四周,
迷幻之境破除后,入目的便是一望无际的焦土,视野里连棵树都没有。
太阳依旧兢兢业业挂在头顶,烤得人皮肤发烫。
大致是秘境独有的气候对凡胎肉体有所影响,陆琰辰只站着等了侯姓兄弟片刻,便感到疲惫。
渠棋一直观察着陆琰辰,见状十分善解人意地开口:“公子若觉得累,可放渠棋下去。”
陆琰辰觉得小姑娘有点吵,蹙眉沉默。
渠棋被他的表情逗得一哂,提出第二个建议:“或者,公子可找个地方,坐下来歇息。”
陆琰辰有些意动,抬眼扫视周遭,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面对一望无际的泥土、和时不时出现在视野当中的血迹,仅仅是须臾便挑剔地移开了目光,更加沉默了。
辰儿不乖哦
不能坐,万一再有虫子或者蜘蛛爬到他身上怎么办?
远处,偶尔有一两声的野兽嚎叫传出,
陆琰辰有点昏昏欲睡,禁不住腹诽一句吵死了。
渠棋将这一切看在眼中,悠悠地叹息:“公子跟着尊上吃香喝辣多惬意,为何非要上赶着受这个罪呢?”
这话,就是在明着骂他自讨苦吃。
陆琰辰有那么几秒钟,有点想先揍个孩子压压惊,但考虑到八十岁的孩子他可能打不过,便黑着脸当做听不见。
侯姓兄弟离开不多时,便带着两匹皮毛顺滑的雪狼归来。
他们给雪狼身上种下了符咒,两匹狼此刻立在陆琰辰面前,眼神迷茫,一副悉听尊便的模样。
“陆公子。”侯炜升兴奋地发出几声怪笑,站到陆琰辰的面前,一指身后的雪狼,“您看可还合眼缘?这是属下特意找的、狼群当中皮毛最好的狼。”
拎着狼牙棒的侯术江也不甘示弱,暗戳戳上前邀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