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皎洁的月色洒在旁边的马棚里。
就在他拖着疲累的身体准备朝着自己的宿舍而去的时候,听到一群马匹的骚动声。
两个人穿着骑装的侍卫下了马,抱怨道:“那位越来越难伺候了。明明不过是一顶帽子,丢了就丢了。还非要让我们跑一趟。把整个侯爵府闹得人仰马翻。”
“小声点吧,如果不是你没有牵好马匹,让侯爵府的那位少爷抢走了。我们也不至于那么晚才回来。”另一个侍卫小声劝他道。“要不是温蒂是匹好马,能够自己回来。咱们现在已经遭殃了。”
“没有找到帽子,又丢失了马匹。还让侯爵家的少爷逃跑了……”
“话说,他真是侯爵家的少爷吗?开起来比我们都不如。好好的少爷,为什么要跑?你没看到剩下的那位体面少爷听到他的哥哥跑了,脸都绿了。”
“谁知道呢。”
“侯爵家的事,那是主人该知道的东西。我们只是去拿帽子的。”
两个侍卫伴着嘀咕声相携走远了。
银白的月光笼罩着苏利文庄园。清晰地勾勒出了它各个建筑的轮廓。投下的影子掩盖住了角落里的温特。
他捂着嘴,那纤长的睫毛下,如水的眼眸中闪耀着惊喜的光芒。
威廉格雷先生抢了苏利文先生侍卫的马匹逃出了侯爵府。
最起码,这不是一个坏消息。
……
不过……,温特躺在床上之后才想起来。
他记得清清楚楚,苏利文先生的帽子,是被自己亲手拿回来,并挂在了他书房的衣帽架上。压根就没有落在什么侯爵府……
所以……苏利文先生让人是去……
温特愣了愣,为自己的猜想感到不可思议。
…………
这个颇有些天马行空的猜想,很快就被温特抛在了脑后。
因为马棚里的工作实在是太过繁重了。
虽不至于让温特累垮,却也让他灰头土脸的。
要让他窘迫的是,一个普通马夫的报酬远远不能够和一位绅士男仆薪水相提并论。
当马夫的日子里,温特无时无刻不在数着自己这个月能够拿到的薪水,以及送往救济院的金额。
事实上,除了必要的作为仆人需要的东西之外。温特把所有的钱全部都寄给了那家在他穿越之后收留了他两个月的救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