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项伟大而忠诚的工作。
这份工作当然需要侍奉者保持高雅的情趣和拥有极高的道德要求。
显然,作为一个神官,在自己的妻子不在的情况下,带有这样的痕迹,是非常不道德且严重的事情。
更何况,这一身的伤痕还很有可能是经历性贿赂的证明。
如果这件事情发生在别人身上,只会贻笑大方。作为激起这些贵族们兴趣和八卦的乐子。
但当对象是一个本该崇高圣洁的教安官的时候。
没有一个信仰女神尤尼提的信众能够笑得出来。而很遗憾,德特兰里没有人不信仰尤尼提。
所以,整个宴会厅都沉默了。
就连西境侯爵都面色灰败地站在原地。
这已经不是他能够控制的局面了。路易斯惹了这么大的祸。
如果执意为路易斯出头,只会让自己也陷入麻烦。
“来人……”西境侯爵不太聪明,但也并不蠢。
他立马沉下了脸,望着崩溃又难堪的路易斯道。“路易斯大人,我想,在您解释好昨晚上到底是从哪里弄来了这么一身的痕迹之前,您需要被限制活动。”
“我会立即汇报给教廷,申请他们派人前来调查,路易斯大人。您好自为之。”
说罢,完全不给温特再次吐槽的机会,径直就将路易斯带走了。
…………
又是一场不欢而散的宴会。
温特待到西境侯爵退场之后,那脑中似要爆炸的信息才偃旗息鼓下去。
他这才有精力查看周围人的反应。
平日里高高在上看似毫无忧愁的贵族们一个个凝重着神色,对着西境侯爵溜走的身影欲言又止。
有些德高望重的贵族在侯爵前脚刚走,就坐上马车就吩咐车夫前往教廷。
一个神官,被爆出这样的丑闻。还被人抓到了证据……甚至那个贿赂的人还可能是西境最为尊贵的侯爵大人。
这已经严重威胁到了他们的对教廷和侯爵的信任感。
这群素来自视甚高,且将自己的利益置于第一位的贵族们,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
路易斯当天晚上就死在了教廷的房间里。
只是,无济于事。
事情发酵得很快。
作为守护德特兰整个西境的侯爵,饶是他在宴会上极力和路易斯撇开关系。
但当这位的尸体赫然出现的时候,他也还是受到了波及。
涉嫌以不当的方式谋取一位侯爵的继承权是重罪。即便是侯爵本人参涉其中,这样的事情也是不容出现的。
教廷和帝都第二天就传来消息,要求西境侯爵暂停一切事务。
会有王庭的骑士团前去接管一切。好好调查这一切。
温特还是第一次听到“王庭骑士团”这个名称。
但是,没多久,他就意识到了这个骑士团的分量。
因为,玛丽莲夫人当天就来到了苏利文先生的庄园。
显然她并不愿意因为格雷家的事情受到牵连,于是相当开门见山:“苏利文先生。王庭骑士团的人要来了。”
“然后呢?”苏利文先生正在处理往来的信件。并没有因为玛丽莲夫人的到来产生太大的波动。
偌大的书房,只有他和温特在。现在又多了一个玛丽莲夫人。>r />
温特原本是打算离开的。可苏利文先生处理信件的动作并没有停,所以尚需要温特一封一封地替他打开信件。
甚至还因为玛丽莲夫人到来时自己的一个恍神而面露不悦。
所以,他只能默默埋下头,把自己当一个没有嘴巴和耳朵的工具人。
“所以?”玛丽莲夫人抬高了声音,颇有些不可置信道:“苏利文先生。您应该知道,他们是为了调查格雷那个老东西来的!”
“在那场热闹的宴会上,是您主张扒掉了教安官的衣服。而我是他的母亲。你觉得我们能够逃脱干系?”玛丽莲夫人挑着精致的眉幽幽坐在了苏利文面前的客座上,理直气壮道。
“依照王庭骑士团对我们的厌恶程度。”玛丽莲望着温特眼神闪了闪,却还是道:“你就不怕……,王庭骑士团觉得是我们在从中作梗吗?为取西境侯爵的爵位……”
这才是玛丽莲夫人担心的事情。
每个家族的爵位都不容亵渎。这是权贵的根基与象征。为了保障这一权力,德特兰制定了严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