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在压抑一股无名邪火,手指在瞬间抽离,一片湿滑间,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坚硬而灼热的肉块抵上了入口,“我想你想地快要爆炸了……致斋……我的致斋——”他拉下他的手,来到两人紧紧相系的地方,和珅象被烫到了一般,梦吟似地:“好……好大……怎么会……这么……”如一点火星在瞬间燎原,福康安再也忍不住地猛地一用力——“啊!!!!!”变调似地惨叫,和珅汗如雨下,福康安被紧夹地进退两难,满头大汗地呻吟着,艰难地道:“很……很疼吗?致斋……对不起,我忍不住了……”随着一道细碎而湿热的细吻,福康安皱着眉,缓缓用力向前插入,那仿佛脑颅上被开了一个洞般的感觉,和珅猛地打了个激灵,想起了那一年,那一夜,缠绵却荒谬的那场性爱——永琰哀伤的,愤恨的,火热的,决绝的双眼与当日龙椅上的他重合在一起,他终于受不了地惊呼一声:“不要!”
忽然剧烈的挣扎,福康安始料未及,下体更是要被扭断了一般地疼,他直觉地转避,和珅的反抗却使得性器更加深地直插到底,和珅如失水之鱼,刹那间高仰脖子,双唇微张,却是上气不接下气地喘不出声——福康安费了毕生精力才把持住自己没有一溃千里,他扳过和珅的脸,有些愕然地吻去他腮边的泪水,喘息未定地开口:“……致斋?”
“对不起……我过去……”
“不用说过去了……”福康安眉间不着痕迹地一皱,却又很快舒展,缠缠绵绵地重又吻回他的唇,“我们……只要想将来,想江南十里桃花千顷碧波,想漠北脉脉黄沙离离原草……”接下来的话,他无心说了,辗转蹂躏着红肿的唇,直到胶合的唇瓣间溢出丝丝银线,身下才复又开始动作,开始还能兼顾和珅的情绪,到后来,相隔多年的渴求使欲望蔓延成一场可怕的灾难,激烈地抽动将身下的锦衣揉皱着飞至角落,粗糙的地面将和珅的背磨出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