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瓶身上描绘着漂亮的花纹。
她似乎在博物馆里见到过这样的瓶子,是大唐来的贵重物品,也只有大贵族家才能享用。
床就一张。
但是她丈夫的脾气似乎不好。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她的丈夫没力气打她啊。
现在天气不热,夜晚还有一些凉。
更深露重的,地面寒气很重,她可不想睡在冷冰冰的地板上着了凉。
平安京医疗资源极差,也没个感冒药,要是抗不过去,真能一命呜呼了。
想到这,绘里香瞅了一眼跟前的男人。
她掀开被子,无惨的眼神写满了惊讶。
“你看什么看啊,你往里面挪挪,带我睡点。”
“谁让你睡这里的。”无惨一脸嫌弃。
这桩婚姻是父母擅自做主定下来的,他并不愿意。
尤其是看到眼前的女人更是反感,粗鲁至极,毫无贵族风范。
他才不要和这样的女人睡在一张床上。
“你要是想要孩子的话,想都别想。”无惨很快想到了这个可能性,他下意识的收紧了衣服。
他身体虽然孱弱,但是也是鬼舞辻家的嫡子,身份显贵。
如果有了他血脉的孩子,等他死去之后,她就可以顺理成章接手他所有的财产。
绘里香扯了下唇角,掀起被子的手顿在半空。
就他这样,还要孩子?
那玩意有没有用还是个问题。
“谁和你要孩子,我就只是单纯睡个觉。”
绘里香懒得管无惨的想法,掀开被子就往里头钻。
被子里一点温度都没有,冰冷冷的,好在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只是对方身上的药味浓郁,但是好在她的丈夫看起来就挺干净的,应该是有人进行照顾的。
这可比她在来的路上透过窗户偷偷看到的那些衣衫褴褛的平民好多了。
“床太挤了,你过去点。”绘里香睡眠素来不错,闭上眼睛就睡。
鬼舞辻无惨本就睡眠不好,这段时间病痛日天日夜的折磨他,他压根就睡不着。
他冰冷的视线落在了名为妻子的女人身上。
他突然有种疯狂的想法。
杀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