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眼巴巴看着白凌,要不是白凌和他们一样都是年轻人,兽人们怕是要叔叔长伯伯短开始喊起来了。
酒太珍贵,白凌也没给他们多分,每个兽人都只分到了一点点,有多一点呢,在部落里的大陶碗里甚至都没算不上碗底,最多也就不到十口的分量。
白凌倒酒的时候,双手抱着陶罐甚至都没怎么倾斜,酒刚倒出来一丝丝,白凌就立即把陶罐给扶正了。
不过年轻的兽人却没一个说酒少的,反而是用几乎可以称得上虔诚的姿势,双手抱着陶碗开始喝了起来。
给弟弟晨倒酒的时候,白凌多倒了一点点,别人的酒有十多口,那晨的酒就有二十多口,晨甚至都来不及感谢自己的哥哥,就捧着陶碗小口舔了起来。
白凌自然也给月多倒了一些,月的眼睛轻轻弯起,对着白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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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木部落的酒带着点黄色,闻着酒味并不大,反而有一种果子发酵后的香味,白凌端起陶碗来轻轻尝了一口,这酒果然是果酒,不知道是用什么果子酿成的,酒带着一点点甜味,还有一点点酸味和涩味,味道倒是还可以。
果酒的度数不高,在白凌上辈子几乎都可以当做饮料喝了,这种酒兽人们就非常喜欢,要是把真正的粮食酒给弄出来了呢。
白凌一边喝酒一边思考:酿酒得有酒曲,他要去哪里找酒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