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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艰难开口,把事情经过老实交代了。
谢宴面色一寒:“本王的住处任由你们俩个胡闹了?”
既白吓得跪地,“属下不知道王爷会提前回来。”
明月眸子都瞪大了,这个猪脑子他在说什么?
死了死了!
谢宴骨节分明的手左右捏了捏,骨节咯吱直响。
下一瞬,既白被轻而易举地拎了起来。
“你在怪本王提前回来坏了你的好事?”
既白吓得瞳孔都瞪大了,这话有歧义啊!
他是想说再等会东西就清理完了,就不会碍他眼。
怎么被王爷说得跟偷情一样。
谢宴谢扔垃圾一样把还没反应过来的既白丢在地上,“自己下去领二十军棍。”
“啊?!”既白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三十军棍。”谢宴身上的冷冽气息越发明显。
既白再也不敢多嘴,捂着屁股就跑了。
明月很是抱歉地看着他。
好兄弟就要一起受难。
“你还有心思管他?”谢宴眼底掠过危险的暗光,声音清冽沙哑。
明明一句威胁的话都没说,却让明月无端害怕。
“民女错了,求王爷责罚。”明月及时讨饶。
谢宴从她身旁走过,丢下句:“进来。”
从地上爬起来跟着谢宴进去。
里面还有怪味。
谢宴面色铁青地支开了门帘,问:“你做了什么让既白这么帮你。”
明月打着草稿,想着怎么把罪往自己身上揽。
“你敢撒谎,本王就把你的狗丢了。”谢宴冷冷威胁。
明月:……
老老实实交代了出来,明月头已经低得不能再低了。
感觉对面男人的眼神像一把利刃,已经把她洞穿了。
“你做得很好,不过一点气味散开就好了。”谢宴手指翘着桌面,淡淡开口。
明月震惊地抬头,他不生气了?
“本王的小叔性格急躁,你无需计较,若是能让伤兵免于感染,这些小事不算什么。”谢宴黑漆漆的眸子盯着她,慢悠悠道。
明月看不透他晦暗不明的眸子在想什么,但明明感觉他在生气的,怎么现在又不罚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