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替自己盖上。
想了想,还得靠谢宴活着走出去,于是又替她盖上了被子。
半夜,谢宴醒来时,就见怀里握着一个乖巧的女人。
明月睡得很熟,模样也惹人怜爱。
谢宴心里闪过一丝波动,手不觉摸上了她的脸,触感有些粗糙,但不真实,不像皮肤的光滑感。
只是靠着柴火辨别,光线太暗,他看不清。
想再仔细看看,又怕惊动明月,只能作罢。
搂住明月,他看向外面飘飘洒洒的雪花。
他做的局现在已经到收尾阶段了,今日他没想到会遇见明月。
能遇到她,说明他们的羁绊还是深的。
这一点意识,让谢宴心中升起酥酥麻麻的快感。
再次看向怀中的女子时,他眸中幽冷锐利的光已然温柔了许多。
明年开春回京后,要向祖母求个旨意,纳她为妾。
到时候一应礼仪皆按照贵妾来办。
她家中已经没有人,自己要多替她张罗着,免得受了委屈。
只是,谢宴神情瞬间又冷了下来。
她似乎有很多秘密瞒着他。
就好像脸上,他觉得一定是有秘密的。
原本不打算瞒着明月中毒是他自导自演的事,看来现在有必要借此机会发现明月的秘密了。
打定主意后,在风雪交加中,谢宴又搂着明月睡了过去。
第二日早晨,明月睁开眼,发现自己整个人被搂在谢宴怀中睡觉时,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她想骂谢宴无耻,但她的手也搭在谢宴的劲瘦有力的腰上,到底是谁非礼谁在先。
抽回手,想把谢宴的手从她腰上拿开。
但大掌像焊在了她身上一样,任凭她怎么推都一丝不动。
明月放弃挣扎,只能平躺在谢宴怀中想心思。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谢宴缓缓睁开了眼。
头顶一道无波无澜的声音传入了明月耳里,“本王看不见了。”
明月吓一跳,立即抬头看向谢宴。
见他眼里无光,用手在他前面摆了摆手,“一点也看不见。”
谢宴嗯了声,“这是副作用吗?”
明月纳闷了一会,扎针副作用这么明显?
百思不解后,她点头,“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