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谢芸玉笑容收敛了些,有些局促不安地喊道:“堂哥。”
方念母亲年前生了病,但谢家要靠她主持中馈,无奈之下只能让谢芸玉替她出远门去了一趟百里之外的庆阳。
方念得知她今日回来,早早等候在府门口。
见两人一起回了府,笑道:“王爷玉儿不愧是兄妹,这都能遇见。”
谢芸玉一向怕谢宴这个堂哥,见母亲给她暖了场,她活络的性子又恢复了:“堂哥嘴怎么这么红,莫非吃了什么好吃的?”
经她这么一说,方念注意到谢宴的唇红得不正常,像是……接吻导致的。
莫非他口中说的贵女是真的,并非拿来推托老太太?
“堂哥快说说在哪吃的,一定有点辣吧,你嘴唇都有些脱皮了。
庆阳食物清淡,我都有些想吃火锅了。”
谢芸玉还在自顾自往下说着,方念赶紧呵止:\"别多话,王爷哪有时间跟你一样天天玩。\"
谢宴神情淡淡的,可心思却飘远了。
亲明月时,不小心磕到牙齿了,唇是有些火辣辣疼。
不过她倒是乖顺,亲她的时候像是在品尝江南的甜点,香甜可口。
方念在他侧边走着,一面跟谢芸玉说着母家的事,一面偷偷观察着谢宴。
神情如常,但眼神却有柔光,像是陷入到情爱之中。
就是不知道是哪家姑娘,何至于让他这样藏着掖着?
回到月华庭,既白将调查清的事禀报给谢宴。
“直到昨日,他从考场上回来后除了见过古溪棠,再也没有出去应酬过。”
谢宴哼笑,“他竟然能猜到本王对明月的心思,倒不是个只会读死书的庸才。”
既白不解,“他如何知晓的?”
“本王送过明月回府,古溪棠当时在,她没认出本王,倒是让苏予安猜到了本王的身份。”谢宴神色肃了肃。
从前倒是没注意到他,若苏丞相真得了他助力,怕是个麻烦。
“你暗中去调查下他过去可有过异常之处。”
既白领了命正准备出去,谢宴又将他喊停:“急急躁躁的,本王叫你出去了吗?”
既白摸了摸头,讪讪笑道:“属下这不是想快点把王爷您的情敌干倒吗?”
谢宴本来要罚他一脚,想到明月,又收回了脚。
从抽屉里拿出几封密信,“这里是有关古府与地方官员互谋私权的信,你交给徐叶两位大人,让他们明日上早朝参古靖一本。”
“啊?”既白大惊,“王爷您是想让明月入狱啊!”
谢宴那一脚终于没收住,踹到他屁股上:“不过小小惩罚一下,你再多嘴就去领兵巡逻东街去。”
东街破败不堪,巡逻不知道要浪费多久时间,还容易背上各种治安的锅,他才不要去。
拿着信封赶紧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