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样问,此事当真跟女儿无关。”
随从正好进来禀报:“大小姐不知去向了。”
古御史脸色寒了起来,一个眼刀扫了过去:“你以为梁王有那么好骗,若是再不老实交代,梁王搜过来了,你就等死吧!”
古御史对她一向很仁慈,甚少说些让她害怕的话。
古溪棠知道再也逃不过去,只能硬着头皮低声交代了出来。
“爹……”
“不孝女……”古御史厉声呵斥,“你是要把古府拖入万劫不复之地!更是为了自己将古府的名誉抛掷一旁!”
古溪棠眼泪都在眼圈打转,“父亲,我没想过害古云畔,只是针对了大姐姐,谁让梁王喜欢她,连贵妃都不愿意放过她了。”
古御史来不及消化梁王喜欢古明月这件事,怒道:“你心中没有恶念,她能利用你?”
只是现在也不是争论这些的时候,他深吸口气:“把接信的奴仆杀了。”
古溪棠拒绝,“不可以。”
古御史深吸口气,“做事不做绝,最后一定会大祸临头。”
人只要杀了,梁王就难以查到古府头上。
但谢宴是个睚眦必报之人,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古御史只觉得头有些疼。
……
谢芸玉听了谢宴的话,去了医馆找明月。
本想看看是什么美人惹得堂哥另眼相看,到了医馆却见起了一身疹子的明月。
模样虽然狼狈了点,但却依旧姝丽清雅。
见她来了,明月心里生出了一丝安慰。
王府的人过来了,最起码别人的怀疑就会淡很多。
但终究她失身了,恐怕是嫁不了齐玉。
明月静静缩在角落里,模样可怜,想到眼前状况不好,眼眶更是含着泪水。
要是一切都是噩梦就好了。
谢芸玉送明月回去后,将明月可怜兮兮的模样说给了谢宴听。
谢宴奋笔疾书的狼毫笔一顿,抬眸问道:“哭了?”
谢芸玉点头,看样子是堂哥欺负了人家姑娘了。
他的眼神停在了西北急报的那一页,再没动笔,心中一时很复杂。
既愧疚又担心,担心明月是讨厌他才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