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看见明月,赶紧带着他们离开。
“月夫人,你夫君还好刚刚找你去了,不然让那些抓壮丁的看见了 ,只怕凶多吉少!”艾草给明月倒了一杯荞麦茶后,有些后怕道。
明月道了谢,看她司空见惯的样子心中一片苍凉。
“我去替小男孩疗伤。”
她站起身来,有气无力道。
谢宴默默跟了过去。
等给小男孩治疗好后,明月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去。
见谢宴跟在身后,有些厌恶道:“你实际上和那些藩王没区别吧,甚至比他们还要恶劣。”
当初他屠杀商州城百姓的时候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话音刚落,她被拽进谢宴怀里,他低着头冷声质问她:“我谢家军从来都是强悍英勇之辈,不要无用之人凑数 ,你怎么能将怨气怪到我身上?”
明月盯着他阴鸷的双眼,想反驳但最终还是住了口。
惹怒了他,没好果子吃。
可谢宴却不依不饶,“你在厌弃我?”
明月也怒了 ,低声质问:“你是大渝最大的藩王,这难道不是同流合污吗?”
谢宴抿唇,眼神晦暗不明地盯着明月看了很久,最终解释道:“当小人很强大时,君子则要退,且要快速退,否则命危也!但一时的退不代表永远避开,而是等待时机,你明白吗?”
明月正在气头上, 听他说了一番大道理,还隐隐将自己比作君子,气笑了:“你最好能多约束自己一些,毕竟你位高权重,一个动作就决定着我们这些时代尘埃之人的性命。”
说完后两人静静对峙了很久,最后谢宴松了手,抱着人上床睡觉。
明月也累了 由着他折腾。
直到看见他拿腰带系在她手上,明月不愿意了:“夜间我上茅厕怎么办?”
谢宴冷冷道:“我陪你一起。”
明月没想到他偏执到这个地步,忍着气躺在了他身旁。
良久后,她问道:“你的人什么时候过来?”
反正逃不了了,这样遭罪不如回王府,好歹有个大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