儆猴,断了那些人往王府送女人的心思。”谢宴淡淡道。
“可她毕竟是贵妃的人,您这样似乎有些不顾及贵妃的脸面。”既白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下,免得王爷有了王妃全然把贵妃忘记了。
“不必,她送翠竹过来时就别有意图,否则借那丫鬟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以下犯上。”谢宴声音冷了点 ,是时候敲打叶竹心了,免得她不清醒,理不清她的位置。
既白见谢宴心中清楚得很,也就放下了心,领命下去办事了。
出了月华庭,谢宴见到谢芸玉鬼鬼祟祟躲在灌木丛后面,遂冷了声问道:“做什么?快出来!”
谢芸玉不安地从树后面出来,给谢宴行了一礼。
“你来做什么?”谢宴直接问。
“母亲说年节快到了,王府外有不少人来送礼,让我来问问嫂子要不要学学看礼单?”谢芸玉随口说了一个谎。
礼单是方念让她看的,并不是让明月学的。
谢宴沉思一会道:“你先回去,夜里本王去问问你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