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解地问道。
谢宴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齐玉做编修的时候,已经带着翰林院将这些东西给抄录完了,最新最全的在礼部那里,文华阁里的都是些年久破旧的残次本,烧了倒也无妨。”
明月沉默,他怎么老是做一些剑走偏锋的事,很容易让人误会。
谢宴黑眸紧盯着明月,明月被他盯得发毛:“你这样盯着我做什么?”
“提到齐玉你就沉默了。”谢宴很是不满道。
“我没有。”明月否认,她本身想得就不是齐玉。
“你有,而且很明显。”谢宴显然很在意这个问题,搭在明月腰上的手紧了紧。
“上次商州城被屠,你是不是也有苦衷?”明月没回答他,而是问出了心中很久的疑惑。
“问这个做什么?”谢宴道。
“你总是做一些容易让人误会的事。”明月解释。
\"商州城百姓多是叛军和胡人的后代,他们心不在大渝,况且我父亲的死与他们脱不了关系,无论是什么缘由,杀了他们都是最佳的选择。\"
明月沉默,一开始她也是仁慈心泛滥,直到那次坠落山崖的时候,谢宴谋而后动。
“你在怪我……”谢宴挑起明月的下巴道。
“一开始我是怪你的,但我后面想明白了,如果不够狠心,恐很多事无法做成,况且这天下如此乱,如何用礼管束。”明月真诚解释道。
谢宴轻笑了一声,这种笑包含着被理解的快乐。
“本王没看错,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与你是同类人。”
“我一向以利益为主,至于对错,我不看别人怎么说,时间会给人一切答案的,这个过程其实并不是很重要。”
“也重要,如果你身边的人为此误会你,你得多难受。”明月趴在他的胸膛上,轻轻嗅着白冷梅香气。
“你要心疼我,就别四处撩火了,我受不了了。”谢宴的声音再次暗哑。
明月脸蛋通红,微微挣脱开:“不可以。”
谢宴哪里不知道她的身板受不起自己折腾,所以他不会再做什么。
明月很快又被捞进他坚硬温暖的怀抱。
谢宴的怀抱没有香香软软的被子舒服,但又挣脱不开,只能这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