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由于这里只是一个小县城的原因,所以负责管理电话以及信件业务的工作人员仅有赵姐一人而已。
这会儿忙起来,就看出来工作人员的辛苦了。
又过去了好长一段时间,赵姐终于结束了手中忙碌不堪的工作。
只见她轻轻地放下手头的文件,如释重负般地伸了个懒腰,然后顺手拿起放在一旁的保温杯,拧开盖子,仰起头咕噜噜地猛灌了好几口水。
待稍微缓过气来之后,她才有空闲转过头看向一直安静等待着的夏晚。
“哎呀,妹子,真是不好意思啊,让你久等啦!咱们这份工作就是这样子,总是有干不完的活儿。刚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这人啊,跟约好了似的,一股脑全扎堆来了。”
赵姐一边说着,一边略带歉意地看着夏晚。然而当她转过头时,却发现夏晚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心里不禁咯噔一下,暗自思忖道:莫不是这小姑娘等得不耐烦了?
夏晚似乎察觉到了赵姐的心思,连忙轻轻摇了摇头,脸上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一丝感激之情,赶忙解释道:“赵姐,您别误会,我多等会儿真没事儿。
只是看到您工作如此繁忙劳累,我这还来因为私事麻烦你,真是过意不去。
而且您在这么辛苦的情况下,还能帮我留意我奶奶的事情,我真的特别感激。”
听到夏晚这番话,赵姐不由得微微一怔,显然没有想到这个年轻的姑娘会说出这样一番体贴入微的话语。
原本满脸的疲惫之色瞬间减轻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欣慰的笑容:“嗨,妹子,瞧你这话说的。这不过就是举手之劳罢了,我本来就在这儿上班嘛,每天来来往往这么多人,只要我有心去留意,基本上每个人的情况我都能记得一清二楚呢。”
说完这些,赵姐便不再过多寒暄,话题一转,直接就聊到了夏晚的奶奶身上:“就说你那奶奶呀,前天还来过电话呢,说是要给别人汇款。
我当时就多注意了一下,后来她打电话的时候我仔细一听,好像是谁家的户口要挪出去啥的。对了,她还说了些吓人的话,什么‘干脆直接把人弄死得了’之类的……”
夏晚越听下去,脸色便越发地阴沉难看,心中不禁暗骂道:“这老东西简直就是黑透了心!真不愧是夏家的人,一个个都是如此的心狠手辣、恶毒至极,全然没有丝毫的底线可言!”
尽管赵姐所说的一知半解,但聪慧过人的夏晚依然能够从中听出端倪来,原来那个可恶的夏老太竟然妄图谋害自家的老爹!
想到这里,夏晚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对这个心肠歹毒的老太婆更是厌恶,恨不得直接拉过来打一顿。
然而,从赵姐透露的只言片语当中,夏晚也敏锐地察觉到,那老东西似乎还有一些积蓄。
毕竟,如果没有足够的钱财,她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说要汇款呢?只可惜那些钱并非现金放在家里,否则以夏晚的本事,定然能够设法将其弄到手并装进自己的口袋里。
“赵姐,您还听到我奶奶跟电话那头的人提及过关于对方的其他情况吗?”夏晚满怀期待地看着赵姐,希望能从她这里获取到更多有价值的线索。
只见赵姐轻轻摇了摇头,面露难色地回答道:“没有哇,那老太太的防备心理可重着呢,无论说什么话总是遮遮掩掩的,我就算想听清楚些也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
听闻此言,夏晚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赵姐的难处:“我明白的,赵姐您已经帮了大忙了。若不是您告诉我这些事情,恐怕我至今仍被蒙在鼓里,连一丁点消息都无从知晓呢。
唉……我可怜的爷爷此刻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生死未卜,谁能想到在这种时候,她居然还想着干出这般丧尽天良之事!”
说到动情处,夏晚忍不住皱紧了眉头,脸上满是忧虑之色。
随后,夏晚又在心里狠狠地咒骂了夏老太几句,方才与赵姐告别。
她心中现在还是担心自家老爹,不过还好这个时候夏老太应该着急夏石头的事,没空管她爹,看来以后她得多防着点。
她现在决定先去看看那位卧病在床的爷爷,她现在不能做别的,刺激刺激人还是可以的。
也不知道现在李草有没有去医院找夏建军?
她觉得自己都应该前去看一看,绝不能只是一味地被他人算计而毫无还手之力。俗话说得好,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对方出招了,那么她们自然也要予以回应。
由于不清楚夏老头所住的具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