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法过了哦,没良心的小杂种,我们在家辛辛苦苦帮忙照顾你爹,你这一回来,二话不说就把自己的亲堂哥送进公安局了,没良心啊!”
这两人的叫骂声在寂静的院子里回荡着,格外响亮。
不一会儿,就引起了周围邻居的注意。那些刚刚吃完晚饭、正在家闲着无聊的人们纷纷从家里走出来,好奇地朝着这边张望。
有人小声议论着:“哎哟,夏婶子家这又是咋了?大晚上的又开始骂人了,吵得大家都没法睡觉啊。”
另一个人则笑着打趣道:“才这么早,睡什么觉啊你?是不是想跟你家老爷们儿早点亲热啊?”
那人顿时红了脸,呸了说话的人一声:“去,你个没正形的!别瞎说八道!”
出来看热闹的人都笑闹着,根本没把夏老太吵架当回事,显然是已经习惯了。
夏家这些日子三天一小吵,两天一大吵他们都听的习惯了。
更何况昨天大队长刚带着人,把夏石头和吴广利给抓了,这夏老太听了外面的挑拨,回家不闹起来才怪。
外面的骂声还在继续,夏晚抽到积分正高兴,再从床上爬起来看看热闹。
夏老太和李草正气势汹汹地站在院门口,嘴里不停地骂着一些难听的话,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能穿透整个夜空。
她们如此肆无忌惮,显然压根儿就没想过要遮遮掩掩,而是存心要让村里其他的人都听到。
就这样毫无顾忌地大剌剌站在门外,引得不少路过的村民纷纷侧目。
就在这时,夏涛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夏建国缓缓从屋里走了出来,父子二人的脸色阴沉,十分难看。
而夏晚呢,则悠然自得地斜倚在门框上,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场闹剧,丝毫没有要插手帮忙的意思。
对于昨天发生的事情,夏晚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很明显,这次是他那个便宜哥哥占着理呢。
照目前这个情形来看,只要是个头脑正常的人,都不可能会被这样蛮不讲理的婆媳二人给欺负了去。
夏石头见此情景,仍试图心平气和地跟她们讲讲道理:“奶,您二位就别在这儿瞎嚷嚷啦!夏石头进局子又不是我弄的,那是因为他自己做了违法乱纪的事儿!
您要是心里头有啥疑问,大可以去找大队长问问清楚嘛!何必在咱们家门口这般闹腾,这不是让人看笑话吗?”
然而,面对夏涛这番苦口婆心的劝告,夏老太和李草却似乎完全不为所动,依旧我行我素,继续扯着嗓子叫骂不休。
李草怒目圆睁,伸出食指直直地指向夏涛,嘴里吐出的话语如毒蛇吐信般恶毒至极:“小畜生,你怎么不干脆把你自己给送进公安局里去?
我的石头绝对不可能会去偷东西,你们有什么资格来冤枉他!瞧瞧你这副贼眉鼠眼的样子,才长的一脸小偷相。”
李草越骂越是激动,双手叉腰,继续歇斯底里地吼道:“这些年来,我们可没少帮衬着你家照顾你那个病恹恹的废物。
如今夏晚那死丫头一回来,你们就立刻翻脸不认人,开始卸磨杀驴啦!夏建国你这个挨千刀的,不得好死!居然能养出你们这样两个不知感恩、不知好歹的小畜生。”
夏涛的声音冰冷得仿佛能让人瞬间坠入冰窖,他狠狠地瞪着李草,厉声道:“大伯娘,您还是嘴上积点儿德吧!夏石头被公安抓走完全是他咎由自取,自己犯下的错就得自己承担后果,休想赖到我的头上来!”
然而,此时已经陷入癫狂状态的李草哪里听得进去夏涛所说的这番话。
她心里只想着自家儿子此刻还不知道是否能够安然无恙地从公安局里走出来,无论如何,她都必须要找个替罪羊来发泄心中的愤恨与不甘。
于是,李草朝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面目狰狞地叫骂道:“我呸!石头就是被你这个丧心病狂的杂种报给公安抓走的,别以为老娘我不知道这里面的猫腻!你竟敢报公安抓自己的堂哥和亲舅舅,就是一点人性都没有的畜牲!我呸!”
“夏建国你个窝囊废,连自己儿子都管不了,让他这么祸害夏家子孙,白瞎了爹娘养你一场!”李草叉着腰,唾沫星子横飞地骂道,那张刻薄的脸上满是愤怒与不屑。
站在一旁的夏晚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冰冷无比。只见她柳眉倒竖,美眸圆睁,一股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烧起来。
下一秒,她弯下腰去,迅速捡起地上的一颗石子,毫不犹豫地朝着李草狠狠地扔了过去。
那颗石子如同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