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赳赳上前,小手捏着阮猎的胡须不撒开,另一只手叉腰。
“说,为什么不提前打招呼?还跟我玩这套?”
阮猎也不在意周围有外人,嬉皮笑脸的求饶:“好闺女,这爹爹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的,怎么样?开不开心?”
阮赳赳确实惊喜到了,放开阮猎的胡须。
搂着他的胳膊笑着撒娇:“臭老爹,来就来,还故意试探我,怎么?若是我不是真心喜欢的,您还能去让皇上收回圣旨呀?”
姜云忠:“……”不好吧!
说起这个,阮猎就有些吃醋了。
“哼,你倒是很在意他,我安排人引你们过来,这才不到一炷香的时辰就到了,就算猜到了是爹,也不放心?”
阮赳赳嘟着嘴晃了晃他,“爹,我这分明是想您了,猜到您在这,就迫不及待的狂奔而来,累的我现在还喘不上气呢。”
阮猎瞬间就被哄好了。
“嘿嘿,乖女儿,走,先跟爹去吃饭,刚回京就遇见这小子,还饿着呢!”
“好,爹爹走,闺女给您介绍一下京城的好吃的。”
拉着阮猎,阮赳赳转身又挥了挥手。
姜云忠刚抬起手,就听见未婚妻喊道:
“鹰叔叔,快点过来!咱们去吃饭了,您裹的那么严实也不怕热!”
阮鹰摘下头套,欢喜的跑了过去。
“阮丫头,你一眼就认出我了?”
“那是自然,毕竟鹰叔叔的称号‘鹰眼’可不是说着玩的。”
“啪”
听,是心碎的声音。
赳赳是彻底忘了他吗?
看着阮赳赳一手拉着一个,欢声笑语的远去,姜云忠抿着嘴,可怜兮兮跟在后面。
这时,阮白突然走到姜云忠身边道:
“世子,小姐让我告诉您,您先去给将军和鹰叔买些京城有名的酒水,再去定好的地方寻他们,将军和鹰叔除了女色,就好这口,您要投其所好!”
姜云忠:“……你家小姐,刚刚说了?”
阮白点点头,“嗯,这是我们之间的暗语。”
说完,点头示意一下,就跟肖一追着阮赳赳他们去了。
姜云忠从落寞中振作起来,想着之前做的功课,奔着一个庄园出发。
……
梼记酒楼。
阮赳赳点了一桌子的吃食,看着阮猎和阮鹰大快朵颐也不意外。
他们一边吃饭一边聊天,食不言寝不语对于边关的人来说,不存在的!
一边吃饭,一边打仗的时候都有。
“怎么样?京城的食物美味吧?”
相对于边关的食物品类匮乏,这京城食物绝对够惊艳。
“好吃,怪不得往年去边关督查的官员在那待一天就往回跑,敢情这京城的东西这么尖尖(顶级)嘞!”
作为从来没来过京城的阮鹰是被彻底征服了。
刚说完就被阮猎拍了一下脑袋,“你在这给老子把嘴守着点门,人家是信任咱们才随便了望一眼,别瞎叭叭!”
隔墙有耳这个词,是他在京城学会的,每每回到这里,都不敢忘记。
阮赳赳看着她爹的反应,就知道年轻的时候没少被坑。
“好啦爹,鹰叔叔也不会在这待很久,不用学这些,平时我会多注意一些的。”
阮鹰正想着要学会这些弯弯道道有些不高兴呢,听见阮赳赳的话瞬间咧嘴笑了。
“还是大侄女心疼叔叔。”
然后就继续扒饭。
阮猎虎目翻个白眼。
阮赳赳笑了。
“对了,爹,您和鹰叔叔回京是圣上召回的?只有您两个?”
阮猎接过阮赳赳递给的兔头,一边啃一边道:“是,一会儿我还要和你鹰叔进宫面圣。人手带了,没让他们进京。”
阮赳赳给他夹菜的手一顿,“一会儿就去?不先回府吗?”
她回京可是第二日才进宫面见太后的。
阮猎吃东西的动作也一顿,抬头看着阮赳赳,父女俩面面相觑。
“我不是把蓝头领给你带上了,他没告诉你规矩?”
阮赳赳低头:“……来的那天,我就让人把他给安排了……”
阮猎:“……无妨无妨,太后娘娘宽宏大量,不会与你一个小姑娘计较的,现在不是没事嘛!不用在意。”
“嘿嘿,那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