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九王子被找到了,还是在小姐的闺房中找到的。
当这个消息被李威充满戏谑的告知漠北使者的时候,他们的脸上简直五彩缤纷。
距离他们的九王子遇刺失踪短短一个时辰,就跑到了人家姑娘家中小住,漠北使者只能接受他们九王子很急不可耐的名声。
呼延烈也在阿丹这里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心里庆幸他们来得太及时了。
就在大家庆贺呼延烈被救回来的时候,耶鲁信不缓不急的开口。
“九王子,容本大人说一句,您不该走这一趟的。”
大家的笑声都停了下来,空气变得安静。
呼延烈慵懒的瞧了一眼耶鲁信,不屑道:“呦,耶鲁大人身娇体弱的,怎么还劳烦耶鲁大人跑了这一趟?那是本王子的不对。不过,耶鲁大人别忘了,本王子这次来北朝,也是父王允许的,耶鲁大人是觉得父王赏识你,就想教导父王处理事务下决断?”
耶鲁信就是呼延烈最讨厌的酸腐文人,没有之一。
在漠北就一直跟自己作对,支持自己的嫡兄。
对于他能来出使这一趟,他一点不感激,必定是父王吩咐的。
被呼延烈怼了,耶鲁信也是不恼,依旧优哉游哉。
“九王子,我只是想提醒您,您这一趟,破坏了咱们在北朝埋入多年的根基,看着他们的行动,还没有放弃继续深挖咱们的人,这件事情的后果,您需要想一想,回去之后该怎么跟大王解释。”
呼延烈笑不出来了。
他知道,虽然父王这次派人来接他,但这件事不可能就这样算了。
回去等着自己的除了几个兄长的嘲讽,必定还有父王的责怪。
耶鲁信提醒两句就回房休息了,出门后,看着房内思索的呼延烈,讥笑勾唇。
该做的该说的他都已经完成,剩下的就看这位九王子的表现了,希望不会让自己失望。
呼延烈沉思了半刻,看着屋内只剩下自己的人,他眼眸掀开,盯着他们。
“咱们需要给这北朝新出炉的太子一份大礼。”
属下们不解,“什么大礼?”
呼延烈向他们招手示意围过来,才低声吩咐。
待他说完,属下面面相觑。
阿丹作为呼延烈最信任的属下率先开口:“主子,这样做,若是被发现,北朝不会善罢甘休的,大王也饶不了咱们。”
呼延烈眼睛一瞪,“既然做了就不能被他们发现!”
忽而,他看着这几人,目光凌冽。
“你们都是本王子的人,应该不会背叛本王子的吧?”
“属下誓死效忠主子。”
“很好,那就去办。”
“是。”
看着他们下去,呼延烈张开双手,充满得意。
几位哥哥再怎么争斗不还是那一亩三分地,这北朝疆土辽阔,就该是他呼延家的。
……
耶鲁信的房间,此时恭敬的站着一位漠北使者,正是呼延烈的属下之一。
耶鲁信听完他的话,嘲讽道:“果然,还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主意。”
“大人,那属下应该……”
“将这件事情以佘震的名义悄悄透露给北朝太子知道,具体怎么做,咱们就不参与了。”
这人不解。
“大人,为什么要将这件事的功劳送给佘震?咱们悄悄地告诉北朝太子不就好了。”
耶鲁信摇摇头。
“虽然九王子有些自大,但猜忌心也强,你还不是暴露的时候,让他查到是佘震偷偷的监视我们漠北人才知道的消息更好。”
“属下明白。”
耶鲁信看着那人离开,面色慢慢变得阴沉。
他掀开胳膊上的衣袖,露出了上面一块丑陋的疤痕。
“当年你能仗着大王宠爱随便凌辱于渺小如尘埃的人,我就要看看,等你失了大王的宠爱,还能仗着什么!”
……
转眼,半月已过。
阮赳赳和姜云忠的成婚吉日已经定了下来,就在半月之后。
今日,风和日丽,艳阳高照。
阮赳赳突然想去郊游,就拉着姜云忠出来玩耍,只带了阮白。
“赳赳,这里的风光可真好,我一个从小在京城长大的都没来过这里,你可真能找地方!”
哦,还有恰好找阮赳赳玩,非要跟上的张灵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