昱扭头看向声音来处,只见一个身穿华服的青年朝着自己走来。
朱昱有些惊讶地看着来人,见其模样似乎已是在此等候好一会儿了,不由疑惑地问道:“周王殿下伱这是在等臣?”
来人正是之前见到的周王朱橚。
“兄长,本来我想待母后生辰宴会后寻你,却不料你竟被父皇召了过去,我与大兄聊了一会儿,见你还未出来,便寻思在此等你。”朱橚笑着道。
“周王殿下,寻臣有何事?”朱昱问道。
“兄长忘了,在宴会前,咱们不是说好了向你请教药草之学吗。”
听到朱橚的话,朱昱错愕之余,又有些感叹,“这是个实诚人啊~”
朱昱随即开口道:“既然如此,殿下不如到寒舍再细谈一番,此处也不是说话的地。”
闻言,朱橚欣然应允:“如此甚好。”
两人结伴而行,一路上朱橚已是忍不住询问起朱昱关于药草之学。
对此,朱昱也是耐心地解答。
两人就这样一问一答中到了朱昱的府中。
“兄长在药草之学上果然造诣非凡,今日与兄长相谈真是获益匪浅。”朱橚心情畅然道。
看着朱橚的模样,朱昱淡然一笑:“殿下在药草之学方面的天赋亦是让我意外,没想到殿下身为皇族贵胄竟然对药草之学有如此了解,开封之民能有你这般的藩王当是幸事。”
朱橚今年也是刚好弱冠之年,这马皇后诞辰之后,他便需要到封地就藩。
听到朱昱的话,朱橚却是有些惆怅道:“不瞒兄长,若是可以我真不想去就藩,相比之下,我更想游历四方,识遍天下药草。”
听到朱橚的话,朱昱也不感到意外。
就藩对于一些皇子来说是巴不得的事,毕竟到了藩地自己要自由自在地多,而对于如朱橚这般的皇子看来,一旦就藩就意味着得一直待在藩地,无令不得出藩地,而人生理想和爱好便上了一层枷锁。
不过被朱橚这一说,朱昱倒是想起来,历史这位似乎就是擅离藩地还被朱元璋给谪迁去云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