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子文哥有才华,可也算是一个有为青年。
她眼神儿闪了闪,忽然觉得现在是一个好机会,于是白晓慧挺身而出,张开双臂,柔弱而坚定的护在任永晟前面。
她蹙着一双秀眉,不赞同的看着程嘉嘉,细声细气道:
“俞家嫂子,按理说这事儿不该我来说的,可我要不说两句心里又实在不安,你千万别觉得我冒犯。永晟哥也是一片好心,出于邻里邻居的关怀才问你要不要坐自行车的,你不领情可以,但怎么能这么说他,这让以后大家伙儿怎么看他?”
有人帮着自己说话,任永晟巴不得,他也立马做出一副被伤到的模样,“可不是,我只是出于邻里关怀才问你坐不坐车的,没有其他的意思。小程,你误会我了,那些话真是太伤我的心了!”
程嘉嘉:“!!!”
误会不误会的你心里没点数吗?
还有白晓慧,好好的一个姑娘,怎么脑袋上顶了两窟窿呢?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色胚想勾搭自己,就这还能睁眼说瞎话,这得多瞎啊!
长见识了!真是长见识了!
她懒得和这些脑子不清楚的人掰扯,呵呵假笑道,“既然这样,那白晓慧也是和你一起长大的,情分一定非同寻常,可不是我们这些普通邻居能比的。任永晟你带着她去兜风呗,我刚刚好像还听到她向你借车了,怎么,你不会舍不得吧?”程嘉嘉特意特意强调了下非同寻常和普通邻居,十分引人遐想。
任永晟黑脸。
白晓慧狂喜,她期待的看向任永晟,“永晟哥,可以吗?”
任永晟果断拒绝,“晓慧,后座上带别的女同志被你嫂子看见了她会发脾气的,不说了啊,我好像听到你嫂子喊我了!”脚一蹬,这人骑上车子就溜了。
谁要带白晓慧?他虽然喜欢盯着大姑娘小媳妇儿瞧,可那也是瞧身段好的,丰腴的,那样的才有看头呢。就白晓慧这瘦巴巴的,风一吹就倒的样子,有啥意思?
他还不如回去找董香香呢!
白晓慧:“……”
她气闷的跺了跺脚,什么人啊!
好一场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好戏,程嘉嘉在窗户后头看的意犹未尽。
她记得白晓慧这姑娘之前貌似是对秦家的秦子文有意思的吧,现在这是换目标了?
程嘉嘉挑了挑眉,只能说这自行车的魅力可真大啊!
哎,这两天院儿里安静了许多,程嘉嘉还怪不习惯的。
她都有点想念对门的常大芬了,有她在,这大院儿里天天唱大戏,可有意思了。
她一走,自己的乐子都少了大半。
要不说这人经不住念叨呢,程嘉嘉刚刚在心里嘀咕了几句,下午的时候,常大芬一家就带着郑海洋回来了。
只不过吧,这去的时候伤的只有郑海洋一人,回来的时候却是一家三口都挂了彩。
刚开始大家还没有看见,因为常大芬和江秋白两人都用头巾把自己围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双眼睛。
见两人都蔫头耷脑的,就连郑海洋也是阴沉着一张脸,像是别人欠他钱似的。
这难不成郑海洋真的不行了?
不过大家伙儿也就在心里嘀咕几句,可不敢真的问出来。
郑海洋还躺在板车上,他的伤势还没有恢复,也走不得几步路,需要人抬着进屋。
毕竟一个大院儿里住着,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邻里情分的,遇到这种难事儿,大家不管出于什么,都会搭把手的。
于是顾不上计较其他,一个个的十分热心的上前帮忙抬郑海洋。
“来来,大家伙儿来搭把手,把海洋给搬回屋里去!”
两三个壮小伙儿,两前一后,一起合力把郑海洋把人抬进屋里,扶到床上。
众人的目光在郑海洋的腰腹处打了个转,看向常大芬的眼神儿里都带着怜悯。
这老泼妇还真是命不好啊,青年丧夫,好不容易快把几个孩子拉吧大了,结果最出息的大儿子又突遭此横祸,这可真是,可真是让人……
呃,呃,老泼妇这脸上咋了?
刚刚没看见,这会儿头巾歪了,常大芬脸上的青紫一目了然。
她儿媳妇儿江秋白竟然也是这样。
大家:“!!!”
嚯,可真吓人!
大家瞪大了眼盯着常大芬和江秋白婆媳俩人青青紫紫的脸颊,妈呀,这得是打的多凶猛才被人揍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