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那方面想过。”
一人一惊一乍道,“哎哟,白晓慧那丫头怎么能那样?”
严大妈犹犹豫豫,“这……我们可不能胡说,万一传出去了对姑娘家的名声可不好。”
“严大妈,你就别替她解释了,我看啊这丫头就是看上任家的好条件了!”
“就是就是,也不看看人家可是结了婚的,哎,晓慧这孩子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怎么就成了这样呢?”
“这可真是……”
“要是这事儿传出去了,咱们大院儿名声不得更臭了?不行,我得赶紧给我家小子找个对象!”
听着众人对白晓慧议论纷纷,严大妈嘴角微勾。
严大妈原本就是瞧不上白晓慧的,明明跟在她家子文屁股后边跑,却还非得吊着几个男同志,一点儿也不守妇道。
更别说前些日子,这小贱人竟然抛下子文跑去捧任永晟的臭脚,打的什么主意她可看的一清二楚。不就是看任家买了自行车,想扒上去吗?
呸!果然跟她妈一个做派!
别以为她不知道,老头子年轻的时候就跟那白寡妇勾勾搭搭,眉来眼去的,还经常跑去给人干活儿。
她怎么可能让那女人生下的小贱人进自己家门?
既然这小贱人自己作死,她不趁机踩两脚都对不起自己和儿子受的委屈。
程嘉嘉看完了全程,简直对严大妈刮目相看。
三两句话,不仅撇清了自己儿子和白晓慧的关系,还给她安上了个嫌贫爱富,勾引已婚男人的帽子。
到时候白晓慧和秦子文不在一起了,别人不会说秦子文什么,白晓慧名声可就要臭了。
啧啧,可真精彩!
果然啊,这院儿里就没有一个人是简单的。
就是不知道白晓慧会不会如严大妈所愿呢?
程嘉嘉看了眼拐角处的衣角,挑了挑眉。
不远处听见的白晓慧捏紧了拳头,红着一双眼狠狠瞪着严大妈。
该死的!该死的!
死老太婆竟然敢在外面败坏自己的名声!
想跟自己撇开关系?!
她还偏就要嫁给秦子文了,看你这死老太婆到时候能拿自己咋办!
……
常大芬却是压根儿没想到这一层,她只顾着幸灾乐祸了。
终于,终于!不只有自己儿子一个人背负着那种名声了!
常大芬听到任永晟那方面有问题了都快笑开了花儿,终于有人给自家儿子做伴儿了!
这不,一回家跟郑海洋眉飞色舞的讲今天在医院的经过,说出来也好让儿子高兴高兴。
刚刚有邹前进看着她不好插嘴,再加上怀疑是自己给任家引来的祸事,怕多说多错,常大芬就没敢说什么。
这会儿回家来可不就一个劲儿嘚嘚嘚个不停吗。
听完了常大芬的讲述,郑海洋嘴角果然露出了一抹笑,明明自己才是院儿里年轻一辈儿的第一人,平日里却总是被任永晟压一头,他不服很久了。现在任家差不多败落了,任永晟又发生了那种事,他当然高兴。
他一扫这阵子以来的阴沉,“妈,家里还有肉票吗?待会儿让江秋白去割三两肉回来,咱们庆祝庆祝!”
人家出事儿他吃肉庆祝,可见心里对任永晟有多嫉恨。
可常大芬半点儿不觉景儿,她一口应下,“哎……好!”儿子想吃肉她再舍不得也要买,不过,“还是我去吧,我可不放心那小蹄子!”
钱票上她一向都是捏在自己手里的,可不放心让江秋白拿着。
她大声朝外喊着正在洗衣裳的江秋白,“秋白,儿媳妇儿!你在家里把窝头给蒸上,把菜也给洗好,切好,我去买点肉给你和海洋补一补,等我回来了再帮你烧火,你可一个人忙活,小心累坏了!”
每回江秋白做饭的时候,常大芬都在一旁美其名曰烧火,实则监工,就怕江秋白偷吃。
可怜江秋白还真以为婆婆体恤自己,不仅帮忙给自己干活,还特意买肉给自己补身子,当下响亮的应了一声。
“哎!”
常大芬边出门边念念叨叨,“这都快到饭点儿了,海城这小子怎么还没见人影,又跑哪里野去了?”
郑海城前几年就已经初中毕业,也没个正经工作,成天就是在外面瞎混,不过这孩子每到饭点就会自动回家吃饭,今天也不知道在外面搞什么?
“今天家里做肉呢,这小子不会不回来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