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一瞪,“关大妈你胡说啥呢,我家老三和白晓慧可没什么关系!他也是凭自己的本事分的房!”
秦为民抢先一步,一脸憨厚的解释:
“大家别激动,别激动,是老婆子话没说清楚,让大家误会了。是这样的,我家儿媳妇儿已经调到厂里的小学了,以后他们夫妻就是双职工了,按照厂里的规矩,的确是可以分房的。大家可别误会了!”
虽然这么说,可大家心里清楚,秦子文这房子,定然是他老丈人在其中出了力的。
大家心里酸唧唧,可也没办法,谁让人家有个好丈人呢。
算了算了,好歹还能去吃一顿席,多少能占点便宜。
大家很快就想开了。
关爱连可想不开。
凭啥她家惨遭小偷光顾,家里被洗劫一空,可院儿里其他人家却一点事儿都没有?
凭啥就她儿子娶了个一无是处的农村媳妇儿,秦老三就那么命好,攀上了领导家的闺女,连房子都给解决了。
凭啥只有她家倒霉?!
她恨恨的瞪了一眼秦家人和白珍珠母女,等着吧,她就不信秦老三能跟那女的过的好!
……
话说,除了关大妈,还有一人听了这两个特别的不高兴,那就是二院儿的郑海洋了。
郑海洋被记了大过后,虽然还在保卫科,可已经被边缘化了。
昔日的工友看他的眼神儿都带着异样。
工作的时候也受到了有意无意的排挤。
郑海洋知道是为啥,可他也没办法,更不能和人吵闹。
他憋了一肚子的火,下班回来就听院儿里的人都在议论秦子文结婚和分房的事。
郑海洋十分不忿,凭啥他们的命都那么好?
俞俊生的媳妇儿长的漂亮,秦子文的媳妇儿老丈人得力。
就他媳妇儿,既不十分漂亮,也不能给自己带来助力。还时不时的扯后腿。
好不容易有个能做预知梦的优点吧,到头来,尽是些乌龙。
没错,那木条丢了,江秋白怨郑海城,郑海城怨江秋白。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郑海洋两个人都有些责怪。
要不是他们分不清轻重缓急,怎么会在大街上打起来?
他们不打起来怎么会被带进公安局,不被带进公安局那些木条又怎么会丢?
他心里刚闪过这个念头,就见江秋白一脸着急的跑过来,“海洋哥,海洋哥,我在我们院儿里看到那些,黑木条了!”
“你猜,我在哪儿看到的?”
郑海洋神色一振,连忙问,“哪儿?!”
江秋白脸上的兴奋压都压不住。
“对面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