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跑不掉的,廖科长说应该要被下放到农场。”
程嘉嘉拍手叫好,“可真解气!”
无冤无仇的,那狗东西竟然这么害他家俞俊生,要不是他自己机灵,说不准还真让这小子弄到农场去了。
程嘉嘉心里恨不得孙正业被发配去边疆吃沙子,“就应该让他尝尝下农场是啥滋味儿!”
可惜这人应该是被发配到京郊的农场,便宜这狗东西了!
“那邓光明呢?他咬出来了没?”
心知媳妇儿是为自己打抱不平,俞俊生心里暖洋洋的。
他无奈笑了下,拍了拍程嘉嘉的头,“没有,孙正业的家人还在机械厂工作呢,他不敢的。”
程嘉嘉十分失望,“哎!”
俞俊生分析给她听,“就算孙正业把人咬出来了,也没有证据证明他说的话是真的,邓光明完全可以否认。仅凭这点是扳不倒他的。”
程嘉嘉自然知道这点事扳不倒邓光明,可她盼着他倒霉啊,即便是给他添点堵,她也是高兴的。
可惜啥都没有。
她真的很失望,“居然就让他这么完美隐身躲过去了?”
俞俊生笑了笑,却说起了另一个话题,“媳妇儿,你说邓光明为啥非要赶我走?我就算了,就算是我妈生前和他有矛盾,可他为什么拉廖科长下马?”
“他一个管财务的,跟廖科长一个搞技术的,不能说八竿子打不着,但在厂里确实没有什么交集的。要说两人有矛盾,那就更是无稽之谈。”
廖科长性子虽然古板,可也不是那种不通人情世故到处得罪人的。
程嘉嘉也十分想不通,“是啊,为什么呢?”
俞俊生继续道,“廖科长是这次新项目的领头人,没了他,我们的进度怕是要拖后一半儿不止。他是想要拖慢我们的进度。”
“他作为机械厂的一员,不是应该希望你们尽快完成任务吗?”
程嘉嘉不知怎的,忽然想到以前看的年代文里埋伏在人民群众中间的jian谍,浑身一个激灵。
她连忙出门左右探头看看,把门关上,激动地声音都在颤抖,非常小声的用气音,“他、他会不会,会不会是那啥?”
天呐,难不成邓光明就是?!
俞俊生一愣,随即明白过来程嘉嘉说的是啥。
他没好气点了下她的额头,“你还真敢想!”
“这可不能胡说!我们现在知道的就是,邓光明不知出于什么目的,想要拖慢新项目的进度。可能是出于其他的利益考虑也不一定。”比如其他的机械厂不给他行贿,不希望他们厂发展的太快之类的。
程嘉嘉十分不好意思的捂住了自己额头,尴尬一笑,也觉着自己想太多。
俞俊生笑了笑,眼里却满是深思。
其实媳妇儿说的也不是没可能,邓光明到底是出于何种目的谁也不知道,或许就真是呢?
只是以前自己没往这个方向想过。
不过好在,虽然这次没抓到人,可这事儿在廖科长和杨副厂长的心里都埋下了一颗刺,他们应该会暗中调查。
就算没有查出来什么,起码也让他们知道了厂子暗地里有这么一个人,以后行事也会小心些。
……
话说,自从上回眼睁睁看着郑海洋在粪坑里吃了x,之后,江秋白就一直过不去心里这关。在这次扒裤子事件后,就更加明显了。
所以晚上郑海洋跟她亲热时,她嫌弃的一把将人推开。
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心里也是一咯噔。
自己怎么会拒绝海洋哥?
怕郑海洋生气,江秋白只能干巴巴解释,“海、海洋哥,我身子不舒服,改天吧。”
郑海洋自尊心受挫,冷笑一声,翻个身背对着她不再说话了。
别以为他没看出来,这贱人这是嫌弃自己呢!
另一边,鲍大燕说到做到,第二天就去百货大楼置办了一身新的粉色碎花棉袄,当天就穿上了。
那小腰一掐,把人衬的十分娇俏。
别说,还真有几分吸引人,没见院儿里有的男同志已经忍不住看了好几眼了吗。
直到被自家媳妇儿捏住耳朵,“死鬼,你眼珠子往哪儿看呢?”
“嘶,哎哟!疼疼疼!媳妇儿,轻点儿!”
这样的一幕已经发生在好几家了。
听到动静的鲍大燕嘴角微勾,十分得意,腰背挺得更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