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关心你呢。”
鲍大燕娇柔一笑,毫不示弱的回看过去,眼神里仿佛带着勾子,勾的郑海洋瞬间想起了那天晚上。
他目光不自觉的挪到鲍大燕高高挺起的·胸前。
郑海洋吞了下口水,忽然觉得今天天气很热,不自觉的换了个站姿。
鲍大燕勾了勾嘴角。
幽幽道:“今晚见。”
郑海洋面色阴晴不定了半晌,最终一言不发回屋去了。
鲍大燕也没在意,自顾自去水池边洗菜去了,她哼着歌,对今晚十分期待。
殊不知,这一幕被刚刚在外面唠嗑回来的常大芬看了个正着。
老太太一怔,随后心里嘀咕,“娘诶,海洋怎么用那种眼神儿看着鲍大燕?”
常大芬说不上来,只觉得那眼神十分熟悉。
她想啊想,终于想起来了!
常大芬一拍巴掌,“就像、就像三院儿的秦为民看白寡妇的眼神儿!”
脑子里闪过一道白光。
常大芬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不可能!不可能的!”
她儿子怎么可能跟鲍大燕那个寡妇勾搭在一起?
鲍大燕长的不咋样,又没有钱,她儿子怎么可能看的上!
常大芬在心里不断地安慰着自己。
只希望这一切只是自己想多了。
她面色难看起来,狠狠啐了鲍大燕一口,就匆匆回家去了。
谁料一回屋就正好撞见江秋白一脸灰扑扑的从厨房出来。
常大芬顿时没好气的骂道,“真是个没用的东西,成天只知道闷在家里头,连男人都不关心!”
江秋白:“……”
啥?啥玩意儿?!
又扫到江秋白身上干了一天家务活儿,造的灰扑扑污迹明显的衣裳,常大芬一脸嫌弃,“瞧瞧你穿的这是啥玩意儿?!本来就长得不好看,还不穿鲜亮点真是给我们老郑家丢人!”
十分迅速的为自己儿子找好了借口,常大芬看江秋白的眼神愈发不善了起来,嘴里也不干不净的骂骂咧咧。
“孩子孩子不会生,男人男人也栓不住,真是个没用的废物东西!还不快去准备晚饭,饿着你男人了你赔得起吗?!”
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要是这小贱人有本事点,她儿子又怎么会去找鲍大燕这个寡妇!
都是这个小贱人害的!
江秋白:“!!!”
江秋白被骂的一脸懵逼,压根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惹了这个老虔婆。
同时心里十分屈辱。
个该死的老东西,是她想成天闷在家里吗?!
是她不想穿鲜亮好看的衣裳吗?!
她不闷在家里头,那一大摊子的家务活儿谁干?!
她也想买新衣裳,死老太婆不给钱,她的兜比脸还干净!
江秋白心里更加怨恨常大芬了,老虔婆,咋就不早点去死呢!
一边在心里恶毒诅咒,一边丝毫不敢懈怠的钻进了厨房。
……
江秋白心里的愤恨无人知晓,正巧此时,程嘉嘉和俞俊生剪完头发回来。
是的,俞俊生见媳妇儿捯饬的跟变了个人似的,自己也忍不住心痒痒的让伍师傅给剪了一个头。
不得不说,伍师傅手艺真不错,俞俊生这种性子的人,换了个发型,都能给他修饰出斯文气来。
这会儿两人一个斯文俊秀,一个漂亮娇俏,看起来登对极了。
院儿里大妈们都一脸惊奇,纷纷夸程嘉嘉的头发剪的好看,“哎哟,小程这个头发剪的,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我都快不认识了!”
“可不是,这变化真大!”
“哎对了,小程,你这头发在哪儿剪的啊,这师傅手艺真不错,改天我也去剪一个试试。”
也有不合时宜的,“这么长的头发剪了多可惜,还要花钱。再留留卖钱多好,家里也能多一个进项。小程,不是我说你啊,咱们结了婚的女人还是得节省些,多为家里男人打算,别总是搞一些花里胡哨的。”
江秋白努力压制住脸上的嫉妒,貌似惋惜的说。
话里话外都是说程嘉嘉败家,爱打扮,不守妇道。
她这话一出,众人都随之一静,皱皱眉看向江秋白。
这人咋说话呢?人家剪个头发怎么就不守妇道了?
程嘉嘉脸上的笑意也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