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得以前秦为民跟俞父关系很好的,所以现在看他这迫不及待往俞俊生头上扣帽子的行为真是不耻。
哦,人家有利用价值的时候死死巴结着人家,厚着脸皮凑上门去,现在人没了,蒋会计也不在了,就这么害人家的儿子。
这个秦为民,可真不够地道的。
“你这些话,看看到底是谁再来说也不迟!”
杨副厂长也目光犀利的朝着秦为民扫去。
却见秦为民并不慌乱,十分笃定道,“我刚才就看见他往仓库这边来,不是他还能是谁?”
他亲手关进去的,不是俞俊生还能是谁?
见那人还要说什么,秦为民高声打断,“各位领导,你们不信的话可以问问他科室的同事,看他今天是不是到仓库这边来了,且没有回去?”
杨副厂长的目光顿时朝着在一旁看热闹的二傻子姚庆林看去。
姚庆林:“……”
杨副厂长沉声道,“小姚,他说的对吗?”
姚庆林面色一僵,眼睛珠子叽里咕噜乱转,“呵呵,杨厂长,这个、这个,俊生他肯定是在路上呢……里面那个人肯定不是他!”
“也就是说他说的是真的了。”
姚庆林张了张嘴,想替俞俊生解释几句,可他发现自己好像越解释越黑,只好闭上了嘴,嘟囔道,“直接看看那人的长相不就知道是谁了吗?咱们在这儿猜来猜去的干什么?”
反正他是不信俞俊生会做出这种事来的。
秦为民心里暗喜,面上却叹了一口气,“我也不希望是这孩子,他毕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和他父亲生前关系还不错,可现在事实胜于雄辩,哎!”
“我这个做长辈的,总还要给他留最后一点面子的,大家都散了,散了吧,我去把那孩子叫醒,这么冷的天躺在地上也不知道会不会着凉……”
他碎碎念起来,十分像一个关心子侄的长辈。
有些人很容易就被他带了节奏,信了他的话,唾弃道,“这小子可真看不出来,这才结婚多久就在外面搞这些花花肠子!”
“呸!我们可不走,他有脸做的出这种丑事,我们咋就不能看了?我们偏不走!”
秦为民心里一喜,要的就是你们不走,不然咋能搞坏俞俊生的名声?
面上却痛心疾首道,“虽然我是俞俊生的长辈,可我还是要说一句,咱们厂子几十年了,什么时候出过这样的事儿?我不忍心,可也不能看着他带坏了咱们厂一贯的风气。”
他偷看一眼杨副厂长,却见他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秦为民继续再加把劲,“厂长,我觉得,俞俊生这个人实在是不适合咱们……”
忽然,不远处一道疑惑的声音打断了秦为民情绪饱满的表演。
“大家,是在找我吗?”
俞俊生从外面赶来,一脸不知道发生什么的样子,十分疑惑。
“我听说大家好像在找我?”
众人转头一看,顿时傻眼了,“俞俊生?!”
“你咋在外面啊?”
秦为民:“!!!”
秦为民跟见鬼似的瞪大了眼睛,说话都结巴了,“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俞俊生笑眯眯反问,“我怎么不能在这里?”
秦为民张了张嘴,想说,你自然不能在这里,你应该在仓库里。
俞俊生不再理会他,而是对几位领导说,“厂长,各位领导,我过来拿实验品的零件,正好路上碰见老赵,就一起过来了。”
他身后跟着一个五六十岁的中等身材的中年男人,正是仓管老赵。
老赵一见这么多领导就有些紧张,连忙解释,
“厂长,我可没偷懒啊,刚刚车间有人交货数量不对,我去跟他核对了一下,出来的时候正好碰见俞俊生就跟他一起过来了……哎不对,这门咋开着?”说着,他声音就变了调。
老赵暴躁的骂娘,“艹他娘的,哪个狗日的撬开了老子的门在里面乱搞?!”
“我记得我走的时候锁上了啊!”老赵着急的说。
显然他也看见里面的两人了,生怕领导怪罪自己玩忽职守。
“杨厂长,我真的锁上了门的!”
……
秦为民傻眼了,心里也慌的厉害,总觉得有什么超出他预期的事情发生了。
俞俊生不是应该在里面跟周寡妇衣衫不整的抱在一起吗?
为什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