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着急,可你再急也不能把锅扣在小齐头上啊,他可是政府的干部,可不是你能随意污蔑的。”
说到最后,话里话外竟是威胁了。
常大芬也不是吃素的,她狠狠呸了三人一口,“黑心烂肺的东西,不得好死!”
二话不说双腿一伸,直接躺在地上。
手拍打着地面,两条腿儿不停的乱蹬,开始哭嚎,“儿子啊,我可怜的儿子啊!你命苦啊,被这个黑心肝儿的打破了头,去了半条命,人家还不愿意赔医药费!人家是政府干部,是当官的,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也就欺负了,我命苦的儿子啊!”
众人:“……”
他们就知道,他们就知道,这一趟来医院不会太平的。
看吧,看吧,估计医生下回见到他们就会掉头走了。
他们指责的看向白家三人:你说你赖她的钱干啥?
白家三人:“……”
妈的!老泼妇!
别说院儿里的这群人都被她这骚操作惊呆了。
就是走廊里来来往往的人也停下了脚步,顺着视线对白家四人投以鄙夷的目光。
“这黑心的一家三口,把人家儿子打进医院了,还不愿意赔医药费,真是坏透了!”
“呸!这样的人还干部呢,他配吗?就应该抓进去蹲笆篱子!”
白家众人:“……”
妈的,妈的!
老不死的,自己丢人就算了,凭啥还要带着他们丢人?!
白家人的一张脸青青红红变幻,咬牙切齿。
常大芬继续躺在地上哭嚎,说齐白帆这个政府干部欺负孤儿寡母,当官的为富不仁,欺压百姓。
路过的人也不停指责齐白帆,还说要去单位问问他领导。
齐白帆觉得十分丢脸,又怕常大芬真的闹到单位去影响他工作,只能咬牙答应赔钱。
不过,“妈,你知道的,我的工资都上交给我妈当生活费了,这会儿的确拿不出太多钱来,您能不能先帮我垫着?”齐白帆一脸窘迫的看着白珍珠,开口。
白珍珠眼神闪了闪,为难道,“小齐,妈这些年一个人带晓慧也不容易,也没存下多少钱……”
又十分疑惑,“海城这伤不是太重,医药费应该用不了多少,一二十应该就够了。小齐你一个月工资三十五块,这些年下来手上连一二十都没有吗?”
齐白帆心里一凛,“怎么会,呵呵,我都放在家里呢,刚刚是担心郑兄弟伤的太重了,手头的钱不够这才让你垫一下的。”
他不敢再多说,生怕白珍珠起疑,爽快付了常大妈的医药费。
常大芬一把薅过钱票,打量了他一眼,哼了一声,“早这样不就行了吗,非得老娘闹一场,呸!真是个贱骨头!”
齐白帆:“!!!”
妈的!妈的!
你才贱,你们全家都贱!
点清楚钱,常大芬撇撇嘴,“就十五块,不够老娘再找你!”
呸,啥干部家庭哦,这么抠搜!
齐白帆:“……”
齐白帆狠狠瞪了一眼程嘉嘉。
都是这个搅屎棍!
要不是她提醒,那疯婆子哪儿能想的起来钱的事儿?他能损失这么一大笔钱吗?
程嘉嘉是能受气的吗?那必然不能啊。
于是程·搅屎棍·嘉嘉,狠狠瞪了回去,还一脸艳羡的对白珍珠说:“白大妈,你家新女婿真孝顺,人也优秀,也不知道什么样的父母才能养出这样的孩子。”
齐家父母从头到尾都没出现过,她可不信这俩人真是什么政府干部。
俞俊生立马意会,自然接话道,“是啊,我们啥时候能见见小齐的父母,也好向他父母学习一下怎么教育孩子。”
程嘉嘉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干得好!
俞俊生挺胸:那是自然!
齐白帆哪里有心情应付他们,敷衍道,“我父母的确从小就对我们兄弟几个要求严格。不过我们兄弟这么优秀也不仅仅靠他们的教育,其实还有家族底蕴的熏陶,这个一般人学不来的。”
程嘉嘉、俞俊生:“……”
两人都无语的嘴角抽搐,
不是,说你胖你还真喘上了?
还家族底蕴,诈骗的底蕴吗?
程嘉嘉心说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冒充政府工作人员的罪名,不然自己一准儿去举报,让他进笆篱子里去熏陶熏陶。
这边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