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待会给秦叔说一声,反正他也受伤了,正好买只鸡回来大家一起补补。”
……
白珍珠被秦为民再三关切脸上的伤势之后,终于肯开口了。
她抽抽搭搭的说,“严大姐也不是有意的,我受点委屈没关系,只要秦大哥你没事就好,”
秦为民刚要松一口气,就听珍珠又道,
“不过话说回来,严大姐也真是的,怎么说你们也都夫妻一场,她怎么能这么对待你呢?还教唆儿子打你,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秦为民面色一沉,没错儿,他脸上有几处伤就是被家里几个王八犊子打的,之前他还能安慰自己是他们不小心蹭到的,可现在白珍珠特意点出来,秦为民就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没准儿还真是严小翠那个老女人挑唆的,不然儿子怎么会打他这个老子?
见人面色逐渐阴沉下来,白珍珠嘴角隐秘的翘了翘,很快又一副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表情,“哎呀,我不该这么说的。”
“到底这么多年的夫妻了,严大姐只是一时没想开,还将你的钱看做了自己的,所以才会这么生气,她只是一时没转过弯来,你千万别怪她。”
看似为严大妈开脱,实则处处踩在秦为民的点上。
秦为民的怒气已经蹭蹭蹭的往上涨了。
他挣的工资,严小翠那个老女人凭啥当做自己的?!
不是不让自己给珍珠母女花钱吗?
自己还偏就要花了!
于是秦为民赌气似的说,“那件呢子大衣你穿上挺好看的,改明儿咱们再去买一件。”
白珍珠面上犹犹豫豫又忐忑的应下了。
其实在给白晓慧买的时候也给白珍珠买一件,只是白珍珠没白晓慧那么招摇没穿而已。现在又要买一件,可要花不少钱和票,不过白珍珠才不会心疼男人。
……
对面的屋里,秦家三兄弟也聚在一起在算计秦为民的腰包。
虽然分家后老两口就没有补贴儿子了,可他们也不想看着老头子手里的钱都花在了白珍珠母女身上。
秦建国面色阴沉地拍了一下桌子,“不行,这样下去爸手里的钱都被那母女俩刮走了。”
秦建党也青着一张脸,“咱们得想个办法!”
他们可是他爸亲生的儿子,他们花不到,凭啥要给姓白的母女俩花?
秦子文面无表情,说出来的话却是最狠的,“爸身上的钱咱们从长计议,不过他的工资以后直接让妈去领,不能留在他手上了。”
秦老大、秦老二眼神一亮,都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反正爸每月要给妈家用,直接让他妈去领工资名正言顺,没毛病!
可怜秦为民还不知道自己的孝顺儿子已经打上了自己工资的主意,还一心想着买漂亮衣裳哄女神高兴呢。
……
对于这次大混战的结果,程嘉嘉和俞俊生两人十分满意。
反正两家都不是什么好人,活该受虐。
“啧啧啧,秦家几兄弟怕是要想办法从秦为民手里抠钱了。”俞俊生一脸的幸灾乐祸,十分期待。
同是一个院儿长大的,俞俊生对秦家上面两个虽然不是很熟,可多少也了解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俩也不是什么真善美,怎么会甘心自己老爹的钱都用在外面的女人和拖油瓶身上?
见老秦家大门紧闭,秦子文也没有回自己的新房,他意味深长一笑,“估计两家人都在算计秦为民的钱包呢。”
程嘉嘉想了下秦家几兄弟的为人,深以为然。
“白家那俩母女也不是省油的灯,估计也能刮下秦为民一层油。”
“不知道他们谁更厉害些?”说真的,程嘉挺好奇的。
俞俊生哼笑,“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呗。”
……
第二天是休息日,吃完早饭,夫妻俩就去了之前做衣裳的裁缝铺,程嘉嘉对这家师傅的手艺很满意,结婚的时候做的那件棉袄,针脚细密,用料扎实,穿着十分舒服,是后世的成衣比不了的。
两人去裁缝铺量了尺寸,付了棉花票和布票,老裁缝给了程嘉嘉一张条子,让她五天之后凭着条子过来取衣服。
程嘉嘉和俞俊生刚刚从裁缝铺出来,拐过一条巷子,就碰见一男一女锁在一个角落里打啵儿。
那叫一个激情忘我,缠缠绵绵,水乳交融,时不时还发出些令人尴尬的声音。
程嘉嘉、俞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