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看。
给俞俊生下药和许东亮凑做一堆?
真是好的很!
敢伸爪子那就等着被剁吧!
……
程嘉嘉沉着一张脸躲在常大芬的窗户下面继续听了一会儿,直到屋里的说话声渐渐消失,郑海洋
正准备轻手轻脚的回去,寂静的夜里,前院儿大门处传来一阵喧哗。
然后,前院儿和二院儿的垂花门处又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而且,听声音像是奔着这个方向来的。
又是谁,这时候才回来?
程嘉嘉动作一顿,来不及多想就快速的闪身到一边的廊柱后头。
来人像是喝了酒,脚步有些凌乱,踉踉跄跄的。
程嘉嘉还在猜测这人是他们院儿里的谁,
就听到一阵熟悉的小声骂骂咧咧,“狗东西!死老太婆,就这么一包药就要自己五块钱,咋不去死呢!”
药?!
什么药要五块钱一包?
现下诊所开的治疗头疼感冒的小药片大多是几分几毛的,什么神仙药能卖到五块钱一包?
不知怎的,程嘉嘉忽然就想到了郑海洋给常大芬的药。
她有一种莫名的直觉,这两种药不会就是同一种?
程嘉嘉眉头一挑,继续竖着耳朵听。
果然,只听许东亮骂着,骂着,他又嘿嘿笑起来,“不过只要明天能成事儿,能睡了郑海洋,五块钱就五块钱吧!也算值得。”
“上回一点儿也不尽兴,老子一定要趁明儿把他给好好睡咯!”
“滋溜儿~”
寂静的深夜里,这一声咽口水的声音十分明显。
程嘉嘉:“……”
妈的,这人是真的饿了。
这就开始流哈喇子了,这得馋成什么样啊?
程嘉嘉刚刚还有几分沉郁的心情都被这人给逗笑了。
该说不说,多少有点可笑哈。
郑海洋知道他在算计别人的时候,别人也准备算计他吗?
“呸!祝自强个不识好歹的,老子亲近他还不乐意,真以为老子非他不可吗?等明天,明天!老子睡了郑海洋才不稀罕他这个窝囊玩意儿!”
醉鬼许东亮边骂骂咧咧,一边踉跄着往西厢的耳房去。
整合了一下刚刚偷听来的信息量,程嘉嘉微微眯眼。
明天还真是个好日子呢。
一个两个的都想着在明天搞事情。
就是不知道谁才是那个黄雀?
……
人走后,程嘉嘉没有立刻动作,而是等了一会儿,等到院儿里彻底没了动静才轻手轻脚的直奔东厢,又轻轻的推开屋里的大门。
她一进屋,就见俞俊生披着衣裳从里屋跑出来问道,
“媳妇儿,怎么样?”
俞俊生知道自己的身手没有程嘉嘉的好,怕出去给她拖后腿,所以就乖乖的待在屋里,一直盯着外面帮忙放风呢。
天知道,刚刚那个人经过的时候他真是为媳妇儿捏了一把汗。
好在他媳妇儿机灵,躲了起来。
俞俊生是又自豪又担心。
程嘉嘉可不知道这男人复杂的心情,她点了下头,又想起来现在是晚上,点头看不见,就轻声回道,“没事儿,我大概知道他们想算计啥了。”
然后将自己听到的给俞俊生讲了一遍。
俞俊生:“……”
我艹!
俞俊生瞌睡都吓醒了。
他气的脸色通红,大骂,“郑海洋这个混蛋!这个王八蛋!缺德冒烟儿的狗东西!我不过是泼了他一盆脏水,对他只是名声有碍罢了!他竟然想给我下药毁我清白!真是个丧心病狂的阴损玩意儿!”
一想到这狗东西竟然想把自己送给许东亮糟蹋,俞俊生气就不打一处来。
“狗东西!王八蛋!缺德冒烟儿的玩意儿!”
程嘉嘉十分淡定的把刚刚碰到许东亮的事儿说了,着重强调了一遍他嘀咕的那几句话。
俞俊生的骂骂咧咧顿时戛然而止,面色十分怪异。
“这,这还真是,不知道让人说啥好了。”
郑海洋想算计自己,却不知也有人在背后准备算计他。
“就看谁棋高一招了。”
程嘉嘉漫不经心把玩着自己搭在肩头的麻花辫,表情玩味,“我这么善良,见到邻居为情所困这么痛苦,怎么能不帮他一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