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你这个老太太屁股?那人得多饿啊!”
“别不是你故意这么说想讹人吧?”
“哎哟喂,常大芬,你想讹人也不找个像样点的理由,你这年纪一大把,还邋遢的老太太谁揩你油啊!这么重口?”
“就是,就是!常大妈,你下回找个好点的理由!”
众人哄堂大笑。
大家都不信有人敢摸常大芬的屁股,这人得多饿才能干出这种事儿啊?
常大芬:“……”
他娘的,她没说谎!真的有人摸自己的屁股啊!
丧心病狂!丧心病狂!简直太太太丧心病狂了!
究竟是哪个瘪犊子,竟然老太太的油也要揩?!
常大芬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三分高兴,三分气恼,三分羞涩,还有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丧心病狂·流氓·任永晟一张脸都绿了。
呸呸呸!
晦气!晦气!真他么的晦气!
呕呕呕!
揩油圣手·真饿了·任永晟一路寻找过来,看见一个肥硕的屁股戳到了自己眼前晃啊晃的,勾的人眼馋。
嘿嘿嘿,这都送上门来了,他没有理由不笑纳是不?
任永晟就没忍住上前掐了一把。当时只觉得干瘪的厉害,一点儿也不像看上去那么圆润好捏。
可谁知道,谁知道,竟然是他们院儿里的常大芬?!
任永晟的天都要塌了!
常大芬,谁不知道啊,一个干巴瘦,头发花白,面相刻薄的老太太。
最最最关键的是,她她、她不爱卫生啊!
整个冬天就穿一件黑棉袄,从黑色穿成亮黑色,头发油的能反光,隔老远就能闻到一股味儿,擤了鼻涕就往鞋帮子上一擦。
就这么一个邋遢的要死的老太太,自己的手还摸了她的屁股……
任永晟的脸色一阵扭曲,胃部隐隐翻滚。
任永晟感觉他的手脏的不能要了。
yue!yue!yue!
任永晟再也没有兴致继续揩油了,谁知道会不会又摸一把哪个老太太的屁股?
呸!他可不好这口。
他可是一个根正苗红的好青年,虽然好色,可也只喜欢大姑娘小媳妇儿,可不爱这么重口味的老太太。
任永晟到此一游,留给常大芬同志一个羞涩的悸动,就如来时一般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溜走了。
常大芬被大家奚落了几句后向来厚的脸皮也有有点不好意思了。
难不成人家真不是故意的,只是不小心碰到了?
常大芬回忆着刚刚那个感觉就,总感觉不像是不小心碰到的。
那人明显还捏了几下。
常大芬的心重重一跳。
莫不是有谁背地里稀罕自己,又不敢说出来,才这样占自己便宜?
常大芬感觉自己的心在“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脸上也火辣辣的烧了起来。
哎哟,这人也真是的!这有什么不好说的嘛!
还非要暗地里来这一出,真是个死鬼!
常大芬菊花一般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羞涩的笑。
见自己座位边上放着一瓶汽水,她没多想就拿着喝了起来。
咕噜咕噜,没几下就把瓶里剩下的喝完了。
大半瓶汽水下肚,常大芬才感觉脸上的热度下去了些。
“嗝~”
嘿,还别说,这汽水还挺耐喝的哈,看着没多大一瓶,喝了这么久才喝完。
常大芬打算把瓶子带回去涮涮水再拿去供销社,听说还能抵一分钱呢。
……
另一边,郑海洋把郑海华送进男厕所后就在外面等着他,心里想着待会儿的计划,他也没注意周围的动静。
忽然,后脖颈一痛,郑海洋眼前一黑,软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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