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好奇。”
陆嘉宁端起茶盏抿一口,“无事。”
“如今这境况,外面多少还是不安生的,怕是只能将妹妹拘在府,妹妹且放宽心,等过几日松了些,我陪妹妹去外面走走。”
“多谢蕊姐姐。”
两个又唠了些家长里短,说些姑娘闺阁之话,无非就是谁家姑娘嫁得好事,有无中意之人,家中兄弟姊妹间的话术。
只是坐着干巴巴说话,赵蕊又觉得怠慢了她,想着年前府里祖父弄来好几只锦鲤,带着陆嘉宁去了池塘。
陆嘉宁跟随她身后,一路上搭着话,穿过院子。
假山后,正巧听到大夫人训斥声。
抬头望去,穿着灰紫色竹枝常服的半大的孩子跪在妆容华贵的夫人身旁,地上还有一只被折断的木剑。
“你为何屡教不改!”
“景儿非要气死母亲吗?”
“……”
赵蕊面色有些许局促,“母亲又在训斥家弟,宁妹妹见谅。”
家家都有难念的经,陆嘉宁摇摇头,“无碍。”
看来是那小公子偷着练剑,被大夫人抓了个正着,一气之下折了他的木剑。
说来也是,赵府男丁都死于战场,唯一的小公子断断不能再步入后尘。
没有过多停留,陆嘉宁随着赵蕊去了池塘处,一直待到午时才回去。
下午无事,陆嘉宁在房里睡了一下午,依旧感觉腰酸背疼,醒来后又在院子里吃了些糕点,这才注意到身后跟着的罗兴。
陆嘉宁无趣的很,喊来罗兴过来说话,罗兴笔直站在她身旁不敢乱张望。
“你家将军真的战无不胜吗?”
陆嘉宁确实好奇,在边境几年,上过无数次战场,要是说真的无一场败仗那还真的是神了。
一提到他家将军,罗兴眼里全是崇拜,两眼放光。
“那是自然,我们将军从无败仗,受伤也是少有的,打的鲜于不敢来犯,想来近几个月便能占了鲜于,归我靖安。”
陆嘉宁点点头,不愧是程则绪带出的兵,这个话题算是聊不下去了。
捏起桂花糕继续问道:“你家将军可有婚配?”
罗兴想了一下,“将军?”
“没听说过将军有什么婚配,只知道将军家里有个妹妹已经嫁人。”
陆嘉宁疑惑,“你家将军早已过了弱冠之年了吧?”
“将军今年二十又二。”
“老夫人未给你家将军相看?”
这倒是不应该啊。
罗兴低着头,“老夫人去年病逝了。”
这个消息有些出乎陆嘉宁意料,她还在京都时,虽然知晓程则绪这号人物,但对他了解甚微。
为数不多记得宁安侯离世时,程则绪已去边境两三年,但后来不知为何没有继承他父亲的爵位,而是从宁安侯府搬去了圣上赐的将军府。
如今他母亲也过世了,整个将军府也就剩下他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