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送你去云家,云家与贺家是世家,云家夫人一直没有子嗣,我同她讲了此事,也同意你从云家出嫁,就当认了个义女,沾沾喜气,希望来年能要个孩子来。”
陆嘉宁带着笑,“伯母安排便好,我听伯母的。”
贺夫人和贺衍一样,有时候粘人了些,但对自己都是真情实意,实打实的好。
贺夫人笑着,“看得出来贺衍粘你的紧,贺家也没那么多破规矩,你们想怎样都好。”
昨日便见贺衍唇上那血痂,自然知道是怎么来的,说了贺衍几句。
贺夫人说着,起身去了里间,拿出一个画本子塞在陆嘉宁怀里,脸上笑容更盛,眼里还带着打趣,“回去无事时看看。”
这时魏嬷嬷走上前,“夫人,管家在外面找您。”
陆嘉宁也不好打扰,准备起身离开,“那宁宁便不打扰伯母了。”
贺夫人笑得温和,“什么打扰不打扰的,明日婚服便送来了,到时候我让人直接送进你院子,先试试合不合身,有哪不合适的便再改改。”
婚服前些日子已经送来过一回,陆嘉宁试过之后觉得裙摆太长了些,便让人去改了。
“好,等明日我再试试。”
陆嘉宁一路回了竹亭院,懒散地躺在贵妃榻上,这才琢磨起手里的画本子。
指尖随意挑了一页,画本子上的画面直冲大脑,看到碧桃收着洗净的衣裳正要去里间柜子处,她迅速合上压在身下。
竟是避火图。
脑子里浮现方才看到的那一幕,两个小人儿在做那种事情,那腿……
实在是画面太辣眼,怎么会有如此详细的描绘。
这些东西都是谁出的?
碧桃从里间走来,瞧见姑娘脸上染了不自然的红晕,似乎哪不对劲,又说不上来,担忧询问道:“姑娘这是怎么了?”
陆嘉宁感觉腰下那东西烫的慌,说起话来带着一股心虚,“无事,你忙你的。”
见碧桃走远,陆嘉宁将避火图压在床榻底下,这才安心。
到了晚间,竹亭院潜来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