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宁宁,我以后都听你的,好好伺候你。”
只要宁宁肯嫁于他,心里的胜算更大了些。
听着他这话,像是奴役他一般。
平日里倒是伺候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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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嘉宁被困在了竹亭院内,也只能在院子中活动,只要靠近院门露珠便会开口提醒着。
上午竹亭院的事情还是被传到了贺夫人耳中,贺夫人根本不明白贺衍为何这般做,派人将他寻来。
东院内。
贺衍朝贺夫人行礼,“母亲。”
贺夫人身着深绿色锦衣,正坐在屋子里查看许诺给陆嘉宁的嫁妆清单,见人前来将红色册子放在桌子上。
平日里总爱挂上笑的嘴角耷拉着,指责道:“你如今这是玩哪一出呢?”
贺衍自然明白贺夫人说的什么事情,语气平淡,“儿子自有打算,母亲不用操心。”
贺夫人见贺衍这般态度,气的冷哼一声。
“打算?你打算做什么?你想把那姑娘拘在院子里做什么?不过还有几日,你便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贺衍站在那没说话。
贺夫人气的偏过头,舒了口气才道:“母亲看得出来那姑娘实在不错,也是安心与你过日子,你这般做莫要把人家吓住了,那姑娘在锦州无亲无故也是可怜。”
顿了会,“我已许诺让她从云家出嫁,嫁妆全为她准备妥当,别家姑娘有的自然也不会少了她的,你对她好些,听见没有?”
贺衍拱手,“儿子谨记,但儿子觉得还是把她留在家里妥当。”
说完便要离开。
贺夫人见状呵斥他,“让你走了吗,给我站住!”
贺衍转身,依旧恭敬站在那。
贺夫人气的抬手捂住胸口,“莫要学你兄长那般上不得台面的行径,收收性子别把宁宁吓住了,她可不如婉婉性子软弱,别怪母亲没有提醒你!”
贺衍垂下眸子,“儿子谨记!”
“你就只会说这一句话?”
“儿子告退。”
贺衍说完起步离开。
贺夫人瞧见他这般,胸脯更是起伏的厉害,魏嬷嬷急忙上前在后背顺着气。
“夫人别太担忧,二公子自有他的打算。”
“他会有什么打算?只知道做些惹人生厌的事情来,越到关键时刻越是这般不让人省心,他这般要将那姑娘吓跑了,有的是他哭的时候!”
魏嬷嬷倒杯茶递过去,劝道:“夫人啊,儿孙自有儿孙福,当初您担忧大少夫人,如今人在府里也挺好的,与大公子恩爱有加,相信二公子便是了。”
贺夫人接过喝了口顺顺心,眼中带着惆怅,“但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