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忍不住摩擦着她纤细光滑的手腕,控制着力道不忍伤了她。
唇上动作灵活游走,在她咬上的时候灵活退出。
陆嘉宁多次没得手,双眸怒气遮了一层雾,脑袋逐渐昏胀,呜咽着承受一切。
窗外。
程则绪立在窗边,屋子里娇音不断传入耳中,浑身血液沸腾,双眼紧闭压着怒火。
脸色阴沉可怖,脸上肌肉紧绷,腰间死死攥着拳头不松,身上散发着难以忽视的戾气。
一想到殿中之事,陆嘉宁拍拍屁股利落离开,留下他一人压着不愉坐在大殿里,许承言时不时投来挑衅的目光,心中怒气更盛。
来到陆府,竟然还收到一份大礼。
嘴角扯出一抹自嘲苦笑,大步离去。
青时、青古不敢言,都知程则绪发了怒,低着头急忙跟上。
许承言压眸朝窗外看去,察觉窗外人离去,动作逐渐温柔,带着安抚之意与身下人缠绵。
手腕上的禁锢松了几分,陆嘉宁急忙挣脱出来,双手放在他肩上推促着。
许承言也知这般惹她不快,顺着她的力道翻了身躺在床榻上,闭上眼发出舒爽的轻笑,嘴角不自觉上扬。
陆嘉宁又气又羞,微喘着气用袖子使劲擦了下唇瓣,翻过身子往里挪。
眼里泛着雾气,不服气地瞪了他一眼,伸手将许承言压在身下的被褥拽出来,故意猛的一抽,许承言被迫坐起身。
心里闪过一丝快意,急忙将被褥抱在怀里,“我要休息了,殿下赶紧回去吧。”
许承言眉梢带笑转身看她,“孤倒是舍不得走。”
陆嘉宁恨不得捡起鞋子盖他嘴上,一气之下抱着被褥躺在床上。
“殿下走之前把门修好,我可不会修。”
睡了一夜,第二日被人发现屋门那般被人破坏,到时候有口说不出。
她可没闲心思半夜睡不着去踹门。
许承言朝外面看了一眼,半扇门颤颤巍巍快要落地,风一吹便‘叽叽’作响。
许承言甚是愉快挑了下眉,“交给羽书,宁儿安心。”
隐藏在黑夜中的羽书一顿,拧眉瞧了眼即将要落地屋门,又学会一项技能。
许承言想到什么,“孤将青黛送到你身边,也好保护宁儿的安全。”
陆嘉宁早就在程则绪那上过当,如今许承言打着保护她的幌子,肯定是为了监视她,急忙拒绝,“不劳殿下费心,外祖母会安排的。”
又催促道:“殿下该回去了。”
许承言不舍站起身,“罢了,宁儿好好休息吧,孤明日再来看你。”
“宁儿安心待在陆府,孤愿你如以前一样欢快自由。”
“莫要生出逃离心思。”
随后起身走出去,双手背后站在院门口看着羽书,羽书顶着压力好一会才将门复原。
许承言朝屋子里看了一眼离去。
陆嘉宁察觉没了动静,一溜烟跑下床将案几死死抵住屋门,这才舒了口气。
低头瞧了一眼手腕上的银镯,随手取下扔进首饰匣子里,大步往榻前走去。
躺在床上脑子越来越胀,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应对许承言,不仅疯癫还地位极高。
又想到还有个程则绪,时不时就发疯,也是不好对付的主。
次日一早,陆嘉宁顶着惺忪迷茫的眼睛去了乐康院,瞧见外屋坐榻上的陆老夫人,见她眼圈微肿,想来是她的到来勾起了陆老夫人伤心事。
陆老夫人见人来,脸上立刻带上笑容,连忙朝她招招手,“快过来让外祖母瞧瞧,昨日晚了些,上了年岁眼睛日渐昏发。”
陆嘉宁笑盈盈的落座她身边,亲昵地揽着陆老夫人胳膊,“外祖母不着急,嘉宁让您好好瞧瞧。”
陆老夫人看着眼前人好一会打量,心里一酸,手心覆盖在陆嘉宁手背上。
“好娇孙儿,和你母亲一样,出落的愈发娇俏。”
又询问道:“今年有多大了?”
“满十五了,七月初一生的。”
陆嘉宁是天和十三年出生的,当初为了怕贺衍提前打她主意,说小了几月。
靖安女子十五及笄,便可出嫁。
世家大族家的姑娘早几年便定好亲事,只待及笄后嫁入她府。
陆老夫人想了会,如今不过七月中旬,要是早些寻来也能办个宴席为她庆祝一下。
早年在村子里,家里有点银子的村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