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名字。
只是觉得,它该有自己的名字,而不是代替桃桃留在身边。
许承言转着扳指,“宁儿随孤去凉亭,孤为宁儿画幅肖像。”
许予朝不悦看了眼许承言,“皇兄,我这么大个人还站在这,皇兄看不见吗?”
小声嘟囔着,“皇兄眼里只有宁姐姐,今日怎么说也是我将宁姐姐带来的,皇兄就不能让让我,给我也画一幅?”
许承言挑眉轻笑,拿她没办法,“明和也同去。”
许予朝立刻喜笑颜开,拉着陆嘉宁便朝凉亭去,“以往我都求不来一幅,今日倒是沾了宁姐姐的光。”
陆嘉宁真不知该如何接话,索性听着她一路叽叽喳喳,时不时回应几句。
凉亭内,丫鬟早已支起画板,所用工具一一摆放楠木方形案几上。
许予朝拉着陆嘉宁坐下,旁边案几处摆放着瓜果、糕点、茶饮。
许予朝坐的端正,欣喜道:“上次与宁姐姐坐在一起让皇兄绘画时,都快忘记是什么时候了。”
“当初宁姐姐总喜欢拉着我去寻皇兄,也不知为何突然便不来寻我了。”
陆嘉宁抱着怀里秋秋,当真是不好回答她的问题。
说她喜新厌旧,没了新鲜感?
到底是不合适。
忽然发觉,她与赵景甚是相似,总有说不完的话,问不完的问题,天真无邪,不用顾及他人死活。
许承言落座在交椅上,修长白玉指节撩起袖袍,手执笔身,瞄了眼许予朝。
“明和还是莫要再出声,当心把你画丑了,可别赖孤。”
许予朝瞬间端坐笔直,眼神汇聚如光,抿抿唇,不再出声。
许承言勾起一抹淡笑,笔尖落在宣纸上,目光正大光明落在陆嘉宁身上。
瞧着她端坐笔直,面上带笑,少了分往日活泼,连放在秋秋身上的手也不再动弹,瞬时嘴角笑意更浓。
小半个时辰后,许承言放下笔,许予朝惊呼站起,“皇兄画好了?”
欣喜地小步跑过去,“皇兄以往都要用好几个时辰,今日怎么这般快,快让我瞧瞧。”
许承言将画板侧偏些,许予朝一瞧,疑惑问道:“皇兄怎么只画了我,宁姐姐呢?”
陆嘉宁闻言,肩膀一沉,小半个时辰干坐在这,在他投来目光时,甚至都不敢动弹,到头来根本没有画她。
许承言取下宣纸递给她,“明和满足了,也该回宫了。”
许予朝接过宣纸,两眼放光落在上面,不经意道:“皇兄还是和以往一样,见不得我与宁姐姐亲近。”
又回头看向陆嘉宁,“是我将宁姐姐带来的,还要送宁姐姐回去呢,宁姐姐和我一块吗?”
陆嘉宁心中一喜,许予朝今日还知为她着想,随即起身。
“我觉得——”
许承言站起身将她挡住,“孤自会送宁儿回去,明和还是快回去吧。”
语气带着强硬,许予朝捏着宣纸的手一顿,生无可恋看了陆嘉宁一眼。
“那好吧,皇兄莫要欺负宁姐姐,定要把宁姐姐送回府。”
许承言愈发觉得他这皇妹难缠了些,以往便是,非要插在他与宁儿中间。
“孤自会安排,明和还是快回去吧。”
催了一次又一次,许予朝才离开。
见人一走,许承言大步上前将陆嘉宁按在椅子上,随后一同落座身旁,心情极好的拉过她的手,如宝玉般轻覆上。
“宁儿这几日可有想孤?”
许承言也知她的性子,自不想从她口中听到不愿听的,不等她回答,继续开口。
“孤这几日倒是思念宁儿,也不知宁儿日日在做些什么。”
“你倒是没良心,若孤不让明和寻你,宁儿是不是打算一辈子不再见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