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扒拉锦被寻着腰束,将整个榻翻个遍也没寻见,无助抱着锦被端坐在床榻上。
狠狠瞪了眼门外,心里无声咒骂着。
拿走她腰束,真想把她困在这屋子里。
抬手使劲擦了几下颈窝处,愤恨咬了咬牙,倚着身后床屏准备坐上一晚。
屋子里渐渐昏昏沉沉,还没来得及掌灯,只能隐约看得到屋子里的陈设,一片静谧。
若是一夜不回去,外祖母倒是还信许承言的鬼话,倒是舅舅定要寻着问她。
上次那件事躲了舅舅几日,岔开时间才去乐康院寻外祖母。
陆嘉宁蔫蔫抱着锦被,打起精神洞察外面动静,不到两刻,眼皮沉重如石,倚着床屏昏睡过去。
又过了一刻多,案几上白玉灯盏透着微光,驱散暗色,屋子里笼罩在一片柔和光晕中。
许承言睨了眼点完灯盏的青黛,“下去吧。”
随后在桌面倒了杯茶水,泼在冒着缕缕烟雾的白玉镂空花香炉上,发出小声‘刺啦’声。
炉子里燃着安神香,又掺杂着安定的熏香,不到一个时辰便让人昏昏欲睡。
他知道宁儿不安分,想来今晚不愿待在这,他只想揽着她睡一晚,却不曾想在她身上发现咬痕。
窗外起了风,冷风灌进屋子里,昏黄烛光摇曳着,许承言关了窗来到床榻旁。
看着裹成一团的人缩在床榻最里侧,双臂堪堪落在腰间,撩起一节白皙手臂搭在锦被上。
许承言眉眼轻挑,扯掉她身上的锦被,深邃目光落在半开的衣物上,白皙脖颈异常诱人。
一想到贺衍埋在她身上做那种事,心中如万只蚂蚁啃食,急恨难耐。
利落上榻将人揽在怀里,丝毫不畏惧怀里人醒来,撤掉碍眼的衣物扔在地上。
眸光紧紧盯着怀里只着一袭里衣的人,愈发觉得乖巧可人。
贺衍也见过宁儿这般模样吗?
他与宁儿亲密到何程度?
都碰了宁儿哪里?
一股怒气涌上心头,压着寒眸克制着心中躁意,放在她腰间系带上的手一顿。
思索良久,终是扯开系带,宁儿终是他的人,是日日要宿在一起的枕边人,只是检查一下身子又有何妨。
他倒是想好好探查一番,宁儿身上还有没有留下其他咬痕。
她成日谎话连篇,一句话也不可信。
柔和的光晕打在她白皙皮肤上,许承言眸子愈发浓郁低沉,身上异常燥热难耐。
染了情欲的眸光落在凸起小衣上,鼻息渐重,阖上眼埋下她颈窝处。
扯过锦被盖在二人身上,感受着滚烫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