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待,已经非常感激了,怎么还好意思再让您的女儿做我的姬妾呢?”
汉王这里也稍微客气了一下。老人说:
“只怕我的女儿配不上侍奉大王您,大王您何必这么谦虚呢!”
汉王于是说:
“既然承蒙老丈您的美意,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当时,汉王解下了自己的玉带,作为聘礼交给了老人。老人又叫女儿出来拜见汉王,女孩害羞地走了出来,低着头,轻轻地接受了玉带。接着,老人让女孩给汉王斟酒,女孩双手捧着酒杯,恭敬地献给汉王,汉王接过酒杯,一口气就喝干了。当女孩为汉王斟到第二杯酒时,汉王提议女孩也喝一杯,女孩没有推辞,慢慢地把酒杯里的酒都喝干了,这就算是他们的交杯酒了。然后,女孩又进屋去准备饭菜,拿出来给汉王享用,汉王又饱餐了一顿。夜已经很深了,老人非常识趣,就让自己的女儿陪着汉王去房间休息。汉王借着酒劲,拉着女孩一起睡觉。女孩已经成年,懂得男女之事,而且她觉得能够一辈子侍奉汉王,有望享受荣华富贵,所以不如就顺从汉王,任由他为自己宽衣解带,一起躺进被窝里。两人情意绵绵,很快就有了夫妻之实,女孩还因此怀上了孩子,这真是一次难忘的欢愉,让她觉得不虚此行。这也为后来生下刘如意埋下了伏笔。戚女原本想做妃嫔,享受尊贵的生活,可谁能想到,她后来的命运竟然会那么悲惨,被残忍地做成了“人彘”!
第二天一早起床后,汉王出来与戚公(老人)相见,并一同吃了早饭。之后,汉王便想要告辞离开。戚公和他的女儿都极力挽留汉王,希望他能再多住几天。汉王对他们说:
“我的军队已经战败,将士们都失散了,下落不明,我怎么能在这里长久停留呢?请先让我前去收拢那些失散的士兵,等到找到合适的城池安顿下来后,我一定会回来迎接您和您的女儿,我绝不会违背这个约定的!”
戚公见汉王去意已决,便不再勉强挽留,只好送别汉王。这时,只有戚女心中特别感伤,因为她和汉王仅仅共度了一个晚上的恩爱时光,却马上就要面临分离,怎能不让她紧锁眉头,依依不舍地告别呢!汉王到了这个时候,也不免有些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临别时他反复叮嘱,紧紧握着戚女柔软的手,迟迟不肯放开,满心的不舍。但最终,他还是硬下心来,深情地嘱咐了一声“珍重”,便出门上马,扬鞭策马而去。
走了好一阵子,突然间看到远处尘土飞扬,好像有几百名骑兵正快速赶来。他生怕这些是楚国的士兵,于是连忙躲进树林里,悄悄地偷看。等到那些骑兵靠近了,他才认出来是自己的队伍。领头的将领不是别人,正是他的部将夏侯婴。那时候,夏侯婴已经被封为了滕公,还兼任了太仆的职务,经常为汉王驾车。在彭城之战中,夏侯婴也跟随汉王出战,但是因为战败后,汉王丢下车马,骑上马匆忙逃跑,所以他们两人失散了。夏侯婴驾驶着那辆空车,成功地从楚军的包围中冲了出来,然后他不顾一切地四处寻找汉王。经过了一夜的奔波,他终于找到了汉王。汉王看到夏侯婴,心里立刻踏实了许多,知道有了依靠。夏侯婴见状立刻下马行礼,详细地向汉王讲述了这段时间的遭遇和经历,并且建议汉王换上一匹好马,重新坐回车里。汉王听从了夏侯婴的建议,换了马,重新坐回车中,而夏侯婴则跨坐在车辕上,继续驾车前行。在路上,他们碰到了许多逃难的百姓,都在急匆匆地赶路。其中有一对小孩子,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他们看起来有些狼狈,但还是手牵手一起走。这两个孩子不停地往车里看。夏侯婴的眼睛很尖,一眼就注意到了他们,觉得这两个孩子看起来有些熟悉。于是,他转头对汉王说:
“大王,您看那些难民中有两个孩子,好像是大王的子女呢。不过到底是不是,还得请您亲自确认一下。”
汉王这时正向外张望,他仔细一看,发现那两个孩子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亲生子女。于是,他立刻吩咐夏侯婴去把孩子们叫过来。夏侯婴下车后,招呼了两个孩子,并把他们抱上了马车。接着,汉王详细询问了孩子们的情况。孩子们说,他们原本是和祖父、母亲一起逃难,打算来找父亲,但在路上被乱兵冲散了,现在也不知道祖父和母亲的下落。汉王听到找到自己的亲人,既惊讶又高兴,接着询问他们昨天晚上的经历。孩子们回答说:
“我们已经离开家两天了,晚上都是借宿在别的村子里。今天一早出门,结果就碰到了乱兵,和祖父走散了,母亲和其他家人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幸好我们遇到了父亲!”
说到“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