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圣,你说奇不奇怪,这一路走来,没有山村,没有乡民,没有动物,只有参天的树木!”金社君问道。
“这我如何得知!”孙刑者摇了摇头!
“说来也是奇怪,每次离开城市,都需要个把月才能见到人烟!”唐三藏也过来没话找话说。
毕竟,紧箍一事,他办得的确不地道。
再说,他们带的干粮早就吃光了,还剩下一些狮妖肉,那肉又柴又硬,咬半天才能吃一点,唐三藏有点想吃其它东西了。
“大圣,你说我们走出天竺了吗?”唐三藏说道,他们这一路,可走了大半年了,说实话,唐三藏还是十分想念大唐的。
”哼!?得你!“金社君怼了一句。
“还没有,师傅!”猪八戒说道。
这一路要走十四年呢,这才那儿到那儿啊,百分之十都还没有到,这唐三藏.......哎,也不知道金蝉子什么苏醒。
那鲲鹏还真是下得去手,直接封印了金蝉子的元神,好在,通过吸收狮精肉,金蝉肉身发挥了作用。
现在孙刑者要做的,就是让唐三藏明白,佛法东渡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局。
“快,快,大圣,师傅,前面有一个城,我们又见到活人了呢?”猪八戒高兴的的跑过来对众人说道。
“阿弥陀佛,终于给见到活人了!”唐三藏对空气说道。
“风仙郡”,这三个字在沙悟净的口中轻轻吐出,似乎带着一丝不解与疑惑。
他抬头望向那高大的城头,上面刻着的三个大字虽历经风雨,却依然能辨认出昔日的威严与庄重。
然而,这份庄严却被眼前的一幕所打破——守城的士兵们身着铠甲,但这些铠甲却破破烂烂,仿佛是从战场上的废墟中捡来的残片拼凑而成。
沙悟净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他深知,一个郡的繁荣与安定,往往能从其军队的精神面貌和装备情况中窥见一二。
眼前的景象,不禁让他对这个名为“风仙郡”的地方产生了更多的好奇与担忧。
“悟净,你在发什么呆呢?”唐三藏下得马来,把马绳递给沙僧手上。
“师傅,你看!”沙悟净把自己观察到的与唐三藏说了一遍,
唐三藏暗自思忖,或许这风仙郡正经历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困境。
是战争的余波还未完全消散,还是自然灾害的侵袭让这座城池元气大伤?亦或是统治者的无能,导致民生凋敝,连最基本的军事装备都难以维持?
“师傅,你看!”金社君指了指天上。
唐三藏抬头一看,只见这凤仙郡的上空,不是蓝天白云的悠然,而是终年笼罩着一层灰蒙蒙的阴霾,仿佛是大自然对这片土地无声的叹息。
阳光,那个曾经慷慨赐予万物生机的光源,如今也变得吝啬起来,偶尔穿透云层,也只是无力地洒下几缕苍白的光线,无法驱散人们心中的寒意和焦虑。
肉眼可见的护城河,那些曾经潺潺流动、滋养万物的生命之源,如今已干涸见底,裸露的河床裂开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缝隙,宛如大地母亲因久旱而干裂的唇。
昔日河边嬉戏的孩童、洗衣的妇人,如今只能在记忆中寻觅那份清凉与欢愉。
城外依稀可见农田里,庄稼枯萎,土地龟裂,原本应该是绿意盎然的景象,如今却是一片死寂。
农民们望着这片曾经给予他们希望的土地,眼中满是无奈与绝望。
他们曾无数次地祈求上苍,渴望哪怕是一场细雨,也能让这片土地重获生机,但回应他们的,只有更加肆虐的风沙和不断攀升的气温。
“为何有如此凄惨之境?”唐三藏转头向金社君他们问道。
“俺不道啊!”三人齐齐的摇了摇头:“这凤仙郡好像许久没有下雨了一样。”
“走,进城!”唐三藏大手一挥,管他呢,先进城看看再说。
“来人止步!”守城的士兵有气无力地喊道,但他的声音却仿佛被周围嘈杂的环境吞没了一般。
这位士兵看上去疲惫不堪,双眼布满血丝,面容憔悴,身上的铠甲也显得破旧而肮脏。
他手中握着一把长枪,枪头已经有些生锈,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过了。
“阿弥陀佛,这位差哥,贫僧自佛门灵山而来,奉如来佛袓之命,前往东士大唐传播佛法的和尚。”说着,他示意沙悟净把通关文碟和灵山的渡碟一起递给守城的士兵。
“怎么还有东土大唐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