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金社君内心冷笑一声,他们也走了不少地方了,不管是铜台,还是其它国家,只要他们递上通关文书,当地城主、国王都会主动的招待他们。
今日,城门的士兵只是看了他们一眼就放了进来。
更别说提供錧译和吃食了,等他们收拾好后连一个官差都没有看见,这个糊涂的国王。
不过,当看到国王那副疲惫不堪、心力交瘁的样子时,金社君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他的双眼布满了血丝,深深地凹陷进去,仿佛已经许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他的脸庞瘦削得几乎只剩下一层皮,颧骨高耸突出,使得整个面容显得十分憔悴。
他的嘴唇干裂苍白,毫无血色,似乎连说话都需要耗费极大的力气。
他的头发凌乱地耷拉在额头上,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和弹性。
金社君看着眼前这个曾经威风凛凛的国王如今变得如此憔悴不堪,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怜悯之情。
金社君上前,仔细端详了国王的面色,又为其把脉片刻,心中已有了计较。
他微微一笑,道:“国王陛下,您的病状看似复杂,实则乃是一种内火郁结之症。此病需用特殊药材配合我独家的医术方能根治。”
国王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急切地问道:“神医,需要什么药材?朕即刻命人去寻。”
金社君捋了捋下巴上的假胡须,缓缓说道:“此药材名为‘马尿’,但并非普通马尿,而是那龙马之尿。我的师兄弟唐僧骑的正是那龙马,其尿有清热解毒、去火降燥之效。”
国王一听,面露难色,道:“这……这龙马乃神圣之物,寡人怎敢惊扰?再说,寡人也没有见过啊。”
金社君安慰道:“国王放心,俺自有办法!”
“那就多谢神医了!”国王叹了口气 :”不知道神医是何方人士?为何打扮不是我国人士?“
”哦,我乃孙刑者,跟着东士大唐圣僧唐三藏东西方灵山而来,回东士大唐传经讲道!“金社君变的模样也是孙刑者的样子。
”哦,原来是从东土大唐来的高僧啊,现在在何处,寡人久病,不得见之!“朱紫国国挣扎着就要坐起来,可惜尝试了几次都没有能成功。
”不急,等你病好了再见不迟!“金社君扶他躺下:”话说你这个病甚是少见,为何肝气郁结?伤心心肝?”
“哎,神医有所不知道,寡人这病说来话长!”朱紫国国王叹了一口气:“从王后被人劫走之后,寡人被那妖怪所伤,就一病不起了!”
“妖怪?何方妖怪?”金社君兴趣大起,果然没有这么简单的。
“寡人也不知道,那寡人端午节那天带着金圣宫娘娘游玩时,突然出现一阵风,风后出现一妖怪,身长丈八,膊阔五停,面似金光,声如霹雳,然后就劫走了寡人的王后!”
“你家王后漂亮非常?”金社君好奇的问道。
“你.......罢了!”朱紫国王有些生气,哪有人上来就问自己女人漂不漂亮的?不过一想到对方是神医,又有东土大唐的关系。
也许能帮自己找回金圣宫娘娘。
馹紫国王满脸回忆:“寡人的王后玉容娇嫩如花,美貌妖娆动人,仿佛画中仙子,不染尘埃。”
“她慵懒地不愿梳妆,任由青丝如鸦羽般散落肩头,不加束缚,自然垂落,带着一股不经意的风情。对于打扮,她似乎毫无兴趣,钗环首饰被随意搁置一旁,未曾佩戴,更显其天生丽质,不依赖外物装点。”
“她的脸颊上不施粉黛,胭脂的鲜艳在她面前也显得多余,那份清冷与纯净,让胭脂失色,仿佛她的美,本就无需任何修饰。”
“发丝未经油脂打理,却自有一番凌乱之美,云鬓蓬松,如同晨雾中轻舞的柳絮,别有一番韵味。”
“她微微努起樱桃般娇嫩的唇,紧咬着银牙,似是在忍受着某种难以言说的情绪。”
“蛾眉轻蹙,弯如新月,那双星眸中泪光闪烁,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辰被泪水淹没,透露出无尽的哀愁与忧伤。”
“这样的她,虽未精心装扮,却更添了几分惹人怜爱的气质,让人心生疼惜,难以忘怀。”
说起金圣宫娘娘,朱紧国国王没完没了!
“好了,好了,国王陛下,俺也回去准备、准备,等准备好了再来医你,保证药到病除!”金社君听不下去了。
他什么样漂亮女人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