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再喝一杯嘛!”金圣宫强忍着身上的不适,毕竟,有的事情,有一次就会有无数次,虽然她之前对赛太岁没有什么好感,但毕竟也有过管鲍之交,虽然不如唐三藏让她沉迷,便比起朱紫国国王来说,那强太多了。
赛太岁看着金圣宫的惺惺作态,再想到这个贱人在他的洞府与唐三藏........里心忍不住恶心想吐。
不过,为了他的计划,他决定暂时忍了下来。
”嗯!“赛太岁接过一碗参茶,先试了试,没有毒,不过,到了他这个级别,除了日、月、星光神水等极少数对他还有一些伤害之外。
一般毒物拿他也没有什么办法。
毕竟,他已经准圣,虽然,准圣不是圣,但也沾了一个圣字,虽然他只有准圣初期的修为。但比起观音菩萨这样的大罗巅峰,还是要厉害一些。
他回来之前,先在洞外布下一个金光阵。
此金光阵,十绝阵之一的第五阵,乃是他的保命阵法,金光阵内夺日月之精,藏天地之气,中有二十一面宝镜,用二十一根高杆,每一面悬在高杆顶上,一镜上有一套。若人、仙入阵,将此套拽起,雷声震动镜子,只一二转,金光射出,照住其身,立刻化为脓血。纵会飞腾,难越此阵。
宝镜非铜又非金,不向炉中火内寻;
纵有天仙逢此阵,须臾形化更难禁。
此阵,他曾经教给金光圣母,她用二十一面宝镜所摆一种阵法,可以用镜子射出的金光击杀入阵敌人。
玉虚宫门下的萧臻就是被金光射死在阵中,后来十二仙之一的广成子仗八卦紫绶仙衣和番天印破了此阵,砸碎了所有镜子使此阵失去威力,最后阵主金光圣母亦被番天印砸死。
死后在封神榜上被封为雷部二十四位天君之一的“闪电神”。
不过,金光圣母用的镜子是他借出的他镜,他手中的通天镜,是通天圣人烧制的后天至宝,他从来没有示过人。
一来,他没有机会使用。
二来,这也是他找机会与观音同归于尽的底气,不过,有且只有一次机会,他还没有找到,这下,终于有机会了。
“大王,这么晚才回来,累了吧,要不要本宫给你按按?”金圣宫讨好的说道。
“嗯!”赛太岁嗯了一声,顺势躺了下来,自己付出了不少,还没有好好享受过金圣宫的服务,这娘们主动提出来给自己按按。
不享受怎么行?
“嗯……就是这边,再用点儿力呀!”只见那身躯庞大、面容狰狞的赛太岁正半躺在一张豪华的大床上,嘴里不停地哼哼着,同时还挥舞着他那粗壮的手臂,指挥着站在床边的金圣宫使劲儿地按压着他宽厚的肩膀。
此时的金圣宫一脸无奈,但又不敢违抗这妖怪的命令,只得咬着嘴唇,用尽全身力气去按压赛太岁的肩膀。
她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可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敢停歇。
而赛太岁则惬意地享受着金圣宫的服务,时不时发出一阵满意的呻吟声。
他那双铜铃般大小的眼睛微微眯起,透露出一丝贪婪和淫邪的光芒。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种诡异而压抑的气氛。
“痒痒……”赛太岁突然发出了一声低沉而略带急促的呻吟,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体内轻轻挠动,让他无法忍受地猛地跳了起来。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把一旁正静静坐着的金圣宫娘娘吓了一跳,她手中的绣花针微微一颤,差点刺破了手中的锦缎。
“大王,怎么了?是不是身体有恙?”金圣宫娘娘迅速收起惊慌,用她那温柔而关切的声音问道。她的目光中既有疑惑,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她知道,赛太岁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很可能与金社君有关。
赛太岁眉头紧锁,双手在身上胡乱抓挠,却似乎找不到那令人难以忍受的痒处。“不知为何,总觉得全身奇痒难耐,仿佛有千万只小虫在爬。”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烦躁,眼神中更是透露出一丝无助。
金圣宫娘娘心中暗自思量,应该就是金社君了,金社君对她说,他有办法让赛太岁把外衣脱下来。
然后悄悄的偷他的紫金铃。
“大王,或许是因为许久没有沐浴,身上的尘埃和疲惫积累所致。不如让臣妾为您准备一池热水,加入些许草药,或许能缓解您的不适。”金圣宫娘娘的声音柔和而充满诱惑,仿佛能抚平一切烦恼。
赛太岁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