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这个林澈,果然够狂妄。在金銮殿上就敢对陛下以死相逼,现在还欺负到我们头上了。”
“他不过就是一个归来质子。仗着有一些功劳,想要使用这种手段,变相的抬高自己罢了。周献春师兄的事,只不过是他推出来的一个由头。”
虽然众多学子都在声讨林澈,不将林澈放在眼里,但还是有人挺担心的。
“我看,我们不能轻敌,这个林澈,在金銮殿上,可是说过:‘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这样的话。他并不是毫无文学功底。”
“不过是妙手偶得罢了。说不定,也不是他所说,是他从别处听回来的。我们这里,随随便便一个,诗词歌赋就能碾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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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但狮子搏兔,亦用全力——孟雨师兄,这一次,我们想请你出手。给我们助阵。”
众学子说着,就看向了讲师台上的那位俊朗男子。
这孟雨师兄今年三十六,一身浩然正气已经是大成,平日里大儒不讲课的时候,都是由孟雨师兄代讲。
孟雨师兄在诗词歌赋方面的造诣,绝对是炉火纯青。
曾经一首《咏夏》更是技惊四座,让众多学子佩服不已。
孟雨呵呵一笑,颇有虚怀若谷的姿态,道:
“对方只不过跳梁小丑罢了,若是我亲自下场,反而是承托了他的身份。你们去就行。”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一阵喧哗声音。
一群学子手中拿着传单,咬牙切齿地跑了进来。
“孟雨师兄,你快来看。”
“这个目中无人的林澈,他此刻在街道上到处宣传,还将昭雪师妹给气哭了。你看。”
孟雨眉头一皱,接过那张传单,看见标题的第一眼,就已经是浑身颤抖。
【十有九人堪白眼,百无一用是书生】
这一行大字,几乎就是在抽所有读书人的耳光一样。
【三日后,我靖安伯在醉月楼设下擂台,和所有儒家学子比拼诗词歌赋。】
【学子凡是赢我一项,我亲自上奏折给圣上,替周献春求情。并且,附送一把御赐玄级宝剑。】
【若是儒家学子自认是草包,不学无术,不敢应战,就算输。到场学子所作诗词歌赋不如我,也算输。输了,以后凡是遇到我,你们退避三丈即可。】
这份传单,或者说是挑战书,字数不多。
但每一字都如同利刃直接捅在众学子的肺管子里。
“岂有此理。区区一个靖安伯,就敢辱我儒家学院!”
孟雨怒不可遏,直接撕碎了这传单。
平日里,谁敢惹他们读书人?
毕竟,大乾之中,着书立传都是儒家的读书人;谁要惹到了他们,还真的会遗臭万年。
可偏偏,林澈似乎根本不怕。
一句“百无一用是书生”就足够让所有学子愤怒了。
“好,三天后。我亲自过去,教此子做人!”
“太好了。有孟雨师兄亲自出马,这个林澈有他后悔的。如此好的消息,我这就去告诉昭雪师妹。”
因为林澈这一份极具挑衅的传单,让整个儒家学院都沸腾起来。
还有三天时间呢,一个个学子都摩拳擦掌,开始准备起来。
不就是诗词歌赋吗?
他们就是靠这个而立于世的,他们怕什么?
如此大张旗鼓,几乎就相当于彻底得罪儒家一脉了。
任何大家族都是不敢这样做的。
可是,林澈不在乎啊。
他三个月后就要提桶跑路了,他现在只想疯狂搞钱,儒家要针对,那就针对镇国府好了。
此时,醉月楼里,盛淮南拿着一张传单,看了一遍又一遍:
“林兄弟,没有必要这么狠吧。你是真的不想活了?你知道现在有多少读书人骂你吗?一位儒圣,五位大儒,他们也是读书人,也是书生啊。你连他们也一起骂了。”
“你放心好了。这些人绝对不会跟我计较的。你就等着三天后赚钱就是。”
林澈又开始将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
盛淮南越听,那眼睛睁得就越大,最后他不得不对着林澈竖起了大拇指,心里嘀咕一句:
“真是奸商啊。这么损的法子你也想得出来……不愧是我辈楷模。小弟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