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诗词不如靖安伯,我们无话可说。”
钟宿说完,还对着闻洪行了一礼。
他又羞又愧,还浑身无力,是饿成这样的。
从前一晚开始,他就在绞尽脑汁想诗词要对付林澈,茶饭不思,一大早,他就跟师兄师姐一同前往醉月楼。
原本想在醉月楼吃一点的,可想不到被一阵降维打击,他成为了最丢人的那个。所以,到昨晚,他是真的饿了,想找点吃的。
偏偏,他所有的钱都输光了,还不好意思找同窗去借。实际上,其他师兄弟也一样输光钱了,共同挨饿呢。
真没脸啊。
今天一大早,他饿得双眼发昏,从山脚下爬上来,真的快要倒下了。这一路上,还看见林澈在旁边大口大口的吃肉包子。
,!
这个挨千刀的。
想到肉包子,钟宿的肚子就“咕咕……咕咕”叫了出声。
饿啊。
大大的肉包子,好多汁,好香啊。
好想吃。
哧溜~
原本钟宿以为躲着就行了,现在又被提出来问话。
他偷偷的看了林澈一眼,想到了林澈在醉月楼里,放过他一马,现在要是让林澈记恨上了,那后果就惨了。
毕竟,林澈一首诗,就能让他钟宿遗臭万年。
这可万万使不得啊。
钟宿又连忙补充道:“我们原本也不服气的,昨晚又听说,靖安伯还百万全部捐出去了。如此善举,就看出来并不是冲着我们的钱来的。”
咕噜~咕噜~
“其实,我们学子,已经没有人再在背后议论靖安伯了。都,都认为,他此举可谓楷模。”
其他学子听了,也都是忍着饿纷纷点头。
别看这些学子有些迂腐,平日满口仁义,但他们修的就是浩然正气,黑白还真的可以分清楚。
林澈才赚了他们百万两,可连留过夜的想法也没有,一出醉月楼就去捐赠。
这也的的确确让他们佩服。
“都听见了吧!”
林澈看向了林破军,“我既然没有坑蒙拐骗,我捐款也是真心实意。我还想问镇国公一句,我大摇大摆地去捐款,就是德行有损吗?我倒是说,像你一样,不声不响,才是真正坑害那些灾民。”
“牙尖嘴利,颠倒黑白。不声不响是坑害灾民,这种话你也说得出。那么这里所有的朝臣都是不声不响地捐赠,所有人都是在坑害灾民吗?”林破军也是一口气,将所有朝臣都拖下水。
这种当着朝臣面前的父子对质,前几天在金銮殿上就已经发生了。
这一次,他绝对不能让这个逆子继续打他脸。
“当然——”
“所有朝臣,这种思想,就是在害灾民!”
林澈的声音一提,传到了所有朝臣的耳中。
顿时,一片哗然。
无数大臣原本都是在看热闹的,但想不到自己躺着也中枪。
而且,他们捐赠了钱财,最后在这靖安伯的眼中,还是坑害了灾民。
这如何能忍?
不少大臣,原本就和镇国公关系不错。现在自然是站出来了。
“胡闹。我们一心为民,将多年来攒下来的银两都捐赠出去了。就是想要让灾民早日摆脱困境。我们还做错了?”
“靖安伯,你当真是气糊涂了。我们不求名不求利,默默将钱捐赠了出去。在你眼里,我们是害了灾民。”
“这么说,你这么大摇大摆的捐赠一百万两,你就是害灾民最惨的那一个吗?”
不少大臣都是纷纷摇头。
认为这个小小的靖安伯已经是失心疯了。
“这种话也能说得出来。早知道他们父子不和,现在是看见谁也想咬了?”
“小小的靖安伯,如果不是陛下特许,他连到皇陵祭拜的资格也没有。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终究还是缺少了家教啊。十年质子生活,染回来的,可都是陋习。呵呵。这一次,他如何收场?哪怕闻洪老将军护着他,也护不了多久了吧。”
“哈哈哈,难道你没有听他说吗?卫国公也是悄悄的捐赠,他连卫国公也一起骂了。”
正当众多大臣在讨论之时。
忽然有人高声喊了一句:
“参见陛下——”
哗啦啦的,众臣子纷纷回头看去,果然看见了女帝姜离,一身帝袍,一步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