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剥原品种的小玉米。
剥惯了大玉米,这小玉米一上手就变得袖珍了起来,而且这些小玉米不仅个头长得小,有一些玉米粒还没张全,过分一些的,一个玉米棒子上只长几颗玉米粒。
李怀溪不止一次的剥出来一个棒子上就长一个玉米粒的,丢了吧心疼,不丢又占地方,只能抬手使劲扔进猪圈里给小猪吃。
一下午的时间,圈里的小猪被玉米芯砸醒了好几次。
剥到最后,李怀溪只需要用手轻轻一捏就知道手里的玉米长的实不实,要是空的厉害,他直接甩手扔进猪圈。
剥完旱田的开始剥水田的,水田的玉米因为靠着河边近,所以有一些小一点的还没有成熟,剥出来之后玉米粒不是橙黄色的而是白嫩白嫩的,用指甲一掐就会出水。
李怀溪原本想把这样的玉米给小猪吃,但李母看到了就把这些嫩玉米收集起来单独放了一堆,说晚上给大家煮了,这样的嫩玉米已经有了粮食味,而且吃起来还是甜的。
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李母煮了一锅嫩玉米。这些玉米大多数都是生长受到了限制长的不好,所以上面的玉米粒也不多,但是没有变老,就像李母说的那样,吃起来别有一番香甜的味道。
李怀溪细细咀嚼了一下后得出结论,这种作为粮食种出来的嫩玉米比后世的水果玉米吃起来口感更硬,饱腹感更强,没有嫩嫩的水果甜味,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粮食的香味。
这种嫩玉米对于吃惯了超市里水果玉米的李怀溪来说没有很惊艳,但是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时令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