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量也不算太差。
“叫我水山就行。”水山给尚坤倒上一杯酒，“还没问，兄弟你是做什么的？”
“台球经理。”尚坤翻开衣服外领，里面有一张长矛绘图。
“这图好。”水山连口称赞。
……
“今天业绩不错。”
酒吧小三楼管理室，坎山一手保温杯，一手盒饭。
“那可不是，那小子给我上了两瓶酒，两份果盘，高销。”水山也在吃盒饭，不过他吃相狰狞，让周围的人都不敢靠近。
“打听出来了？”
“没有，对方防备心很强，我提了董家，从反应看他们就不是董家的人。”水山敲了敲桌子，一位侍应生赶忙递给他一杯葡萄酒。
“听说吴青有新男友了，你知道吗？”坎山放下盒饭，探头看向监控，停车场里已经恢复了清静，十多辆机车早已离开。
“我知道个屁，虽然吴青是我带出来的，但自从她开始傍二代后我就不管咯。”水山歪头想了一会，继续道，“今晚我去找娜娜，她和吴青关系好。”
“尽快搞明白，还有禁止吴青再来酒吧，只要不在店里出事，其他事情和我们无关。”
坎山吃饭的样子比水山文雅很多，他的思路非常清晰，不论是不是董家的人，他们该做的事情都做了，能说的事情也都说了。
就算吴青真的有新男友，新男友还是手眼通天的大老板，他们也传达了已知的信息。
“知道了，我最近会注意，要不是女孩太少，我也不至于叫她。”
水山扒光盒饭，他是店里的酒水经理，主要就是负责找帅哥靓女当酒销，最近短视频横行，很多女孩都当小主播去了，他的酒销招募遇到了瓶颈。
“女孩质量也得提一提。”坎山继续提出要求。
水山撇撇嘴，狰狞的刀疤像是一条虫子：“哪有那么容易，真好看也不一定要挣这钱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