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时迁,眼见耶律威的独脚铜人挂动风声砸来,当下忙把熟铜锏抡圆!
左手锏在上,右手锏在下,照准那铜人的脑袋一架!
耳轮中,就听“当啷”一声!
再看耶律威手里的铜人,脑袋竟被磕下来了。
那番将先是觉得手里兵刃一轻,再看铜人脑袋都掉了,不由大吃一惊!
正自发愣时,忽见时迁晃着双锏又朝自己脑袋砸了过来!
耶律威大叫一声,赶紧低头俯身,趴在马背上。
其实他不知道,时迁使的是虚招!
眼见番将趴在马背上,时迁面上一笑,手腕子一转,那熟铜锏“啪”一下,直接砸在耶律威的战马脑袋上!
这马顿时就趴下啦!
耶律齐猝不及防也被摔倒在地,把手里的半截铜人也扔了!
不待他起身,就觉得脑袋一疼,接着就人事不省……
公主府后院,此时依旧灯火通明!
天寿公主答里孛、天禄公主答里泊,并排而坐!
旁边,还坐着女虓虎乌秀、玉面龙韩玉龙、黑凤凰韩玉凤兄妹!
几人眼前虽摆着些瓜果梨枣等水果,还有一些酒食佳肴,却无人去吃!
两位公主不时低语几句,乌秀和韩家兄妹却一直望着旁边的一处角门!
就在这时,忽听角门那里响起一阵“嘎吱”声!
众人急忙看过来,只见时迁牵着一匹战马,走了进来!
马背上还趴着两个番将,看那软塌塌的样子,已经陷入了昏迷!
当下,韩玉龙急忙迎了上来,口中仿佛松了口气一把,笑道:
“驸马哥哥不是去盗兀颜统军的盔甲吗,怎地还带来两个人回来?咦!……”
正说着,就见这厮口中轻咦一声,惊呼道:
“这二人,莫不是皇侄耶律国珍府上的家将,人称铜人将耶律威和开山将的耶律撒刺?”
“什么?耶律威和耶律撒刺?”那边的韩玉凤听得兄长的惊呼,不由也迎了过来。
待看清马背上趴伏昏迷的果然是耶律威和耶律撒刺时,这美人儿不由摇头唏嘘道:
“前番见到驸马哥哥斗战乌秀妹妹时,小妹就已经惊叹不已了!
想不到,今夜哥哥又给了我惊喜!
这耶律威和耶律撒刺,可不比旁人!
放眼整个燕京府,敢言能胜过他二人的,总共也不会超过一手之数!
想不到今日他俩竟双双被打晕生擒,看来小妹前番还是低估了驸马哥哥啦!”
时迁尚未说话,天禄公主答里泊便笑问道:
“兀颜统军府上和皇侄府并不顺路,夫君如何会遇着耶律威和耶律撒刺?”
时迁笑道:“我从兀颜统军府上出来时,正好撞见他俩!
俗话说得好,好狗不挡道!
这二人不但不让路,还聒噪着要拿我去见兀颜统军!
没奈何,时某只得出手将他俩打晕了!
我记得前番大公主说燕京俊杰英雄时,也曾提到过他俩的名字!
因此便顺手带回来,看看能否将其招揽来身边听用!”
听得此言,众人皆不禁有些无语!
这时,乌秀笑问道:“驸马哥哥此去兀颜统军家中收获如何,可曾顺利盗了宝甲回来?”
“还好!还好!”
时迁笑着点点头,遂后解下肩头的包裹放下,又从腰里拿出那两柄八楞紫金锏,朝着两位公主笑道:
“我观这两柄紫金锏不凡,便顺手带了回来!
两位公主且看看合用不?
若是合用就留下,权当时某送与二位的礼物!”
答里孛和答里泊一听,皆不由笑颜如花道:
“既是夫君送的礼物,就算不合用,我姐妹也要收着!”
言罢双双上前,一人拿了一条紫金锏,俏面上满是欢喜!
时迁又从身上拿下那张金画铁胎弓和那壶凤翎鈚子箭,朝着乌秀笑道:
“听大公主说,乌秀姑娘的祖父土金秀大都督,曾在昔日比箭大会上,连胜三川六国九沟一十八寨七七四十九员箭术超凡的大将!
因此,就有辽国第一神箭手之称。
乌秀姑娘的箭术,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我从兀颜统军府上,还拿了这张弓和一壶箭!你且看看合用吗?”
早在时迁拿下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