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番将琼妖纳延,心里这一胡乱想着,不由就稍稍走了神,手里的龙舌枪使得也就慢了起来!
这时候,驸马爷时迁右手的大锤,突然“呜”得一下,往他枪头上打去!
只看锤头上带的力气,琼妖纳延便是全神贯注时也招架不住,就别说现在走神啦!
就听“哐啷”一下,两般兵刃猛得相撞在一起!
那柄翻江搅海龙舌枪登时就被砸得像大弯弓似的,“啪”得一下,正弹在琼妖纳延的胸口上!
这番将顿时觉得如遭重物猛击一般,口喷鲜血,整个人就从马背上跌飞了出去!
“噗通”一声落在地上后,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来!
不过琼妖纳延并无大碍,挣扎着起身,朝着时迁抱拳说道:
“驸马爷神力惊人,武艺更是了得!
小将不是对手,心服口服啦!
若不嫌弃,俺愿赌服输,便从此追随在驸马爷身边,听从差拨!”
说着,捂住胸口再次施了一礼!
时迁忙翻身下马,将他扶起,笑道:
“哈哈!时某刚刚那一锤,劲使得大了些!
一时没有收住,这才伤了将军!
将军无甚大碍吧?”
眼见琼妖纳延苦笑着摇头,时迁又笑道:
“将军放心!
自今日起,你就是时某的兄弟,日后咱们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若是时某做不到,宁受天打五雷轰!”
琼妖纳延听了这话,心里不由一阵感激,当下忙又抱拳说道:
“啊呀!小将何德何能,敢让驸马爷发下这般毒誓!”
言罢,这番将扭头朝着还并排立马在那里的四位曜星大将,喝道:
“俺刚刚与驸马爷的厮斗,四位将军也都看得清楚了!
若非驸马爷手下留情,俺早被一锤砸杀啦!
非是俺琼妖纳延小觑四位将军!
以诸位的实力,就算联起手来,怕也难是驸马爷的对手!
与其最后像俺一样被打伤,倒不如索性投顺了吧!
没见我大辽燕京诸多俊杰英雄,都甘愿追随?
便连贺副统军,都甘心做驸马爷的牵马扛旗小卒!
诸位还有甚放不下面皮的?”
听得这番将如此说,心里本就已经打了退堂鼓的四个曜星大将,当下不由互相对视一眼!
随即纷纷滚鞍下马,一齐朝着时迁抱拳,朗声叫道:
“末将只儿拂郎(乌利可安、洞仙文荣、曲利出清),拜见驸马爷!
如蒙驸马爷不嫌弃,我等这些败军之将不堪一用!
俺们愿意从此追随驸马爷身边,听凭调遣!”
时迁一听,不由大笑道:“哈哈!
四位将军能位列辽国十一曜星大将,自都是难得的人才!
今日时某能得诸位投奔追随,实乃如虎添翼也!
只是时某还有个疑惑!
四位将军本来都身居高位,如今追随时某身边,真能习惯吗?”
听得此言,四个番将不由互相对视一眼!
随即,就见那曲利出清抱拳笑道:
“驸马爷这是不相信俺们兄弟几个,是真心投顺吗?
且不说有恁些俊杰英雄在此!
便连贺副统军和琼妖纳延将军都愿意投顺驸马爷,听凭调遣,俺们四个又有什么不习惯的?”
只儿拂郎接着笑道:“驸马爷若是不信俺们,那就索性教人砍了俺们便是!
我等若是皱得半点儿眉头,就不是天狼神子孙,更枉称大辽上将!”
“哈哈哈哈……”
时迁大笑道:“时某不过就是问问罢了,如何就不相信尔等啦?
既如此,我有燕云十八骑一部!
前番大闹燕京城时,因为误中陷井埋伏,导致死了乌铁手、乌铁脚、咬儿惟真、贺仁杰四位兄弟!
如今四位将军既然愿意投顺相随,我意请诸位补进燕云骑中,重新补齐十八骑!
不知四位将军,意下如何?”
一听此言,洞仙文荣不禁笑道:
“燕云十八骑俱是我燕京俊杰英雄组成!
她等的威风,俺们兄弟几个都曾亲眼目睹!
若是能与诸位俊杰英雄同列燕云十八骑,乃是俺们的荣幸!”
“没得说,俺愿意!”只儿拂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