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正与铜锤将呼延豹厮斗的总兵大将宝密胜,原本还能大占上风,杀得呼延豹节节败退!
孰料驸马爷时迁一出手,转眼之间,便接连败战了御弟大王耶律得重和那云、电、雷、霖四小将军!
如此威风,直把宝密胜惊了个目瞪口呆!
就在他这么一失神的功夫,却被呼延豹觑得了机会!
只见这位黄金骠骑将,趁机迈步闪身进来,先手起一刀,“噗嗤”剁掉了宝密胜胯下骑坐战马的马头!
就在宝密胜被甩落马背时,呼延豹又顺势把刀一横,直接便把那番将抹了脖子!
可怜堂堂蓟州总兵大将,竟被一无名小卒呼延豹,就这么轻易抹脖子割喉杀死!
随着他的尸体“噗通”一声跌在地上,呼延豹身上顿时就蒙上了一层煞气茧子!
时迁见状,当即口中念念有词,直接当着耶律得重父子五人的面,将其收进了纳天葫芦!
如此场景,只让那父子五人满脸惊愣不已!
眼见他把眼看过来,耶律得重不禁满是犹疑道:
“一个大活人竟然被你变没了,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时迁扭头看了眼旁边几个畏畏缩缩满脸惊恐的小番兵,遂又朝着小诸葛呼延凤笑道:
“那几个番兵有些碍眼,兄弟且去送他等上路吧!”
呼延凤闻言,没有二话,直接抡着铁帚滚刀过去,唰唰几刀,就把几个番兵砍翻当场!
时迁见四下无人了,这才看着耶律得重父子,笑道:
“耶律大王休要惊疑啦!
重新认识一下!
小爷我姓时名迁,江湖人称贼神菩萨,亦有人唤我做鼓上蚤!……”
正说着,耶律得重仿佛早有预料一般,说道:
“贼神菩萨鼓上蚤时迁?
看来你果然不是那什么及时雨宋江!
只是本王与你素不相识,可以说是往日无怨,近日无仇!
却不知好汉为何无缘无故,就突然跑来我蓟州搅闹,还造下这般杀戮?”
时迁摇头笑道:“嘿嘿!耶律大王此言差矣!
首先时某出身大宋,是中原人!
你大辽国占住我燕云十六州多时,这是国仇家恨!
再一个,时某此番前来蓟州,本打算要好生拜访耶律大王,并无一丝杀心!
可惜耶律大王布下重兵埋伏在前,又调拨诸将对我喊打喊杀!
如此一来,时某就不得不动手了!”
听得此言,耶律得重不禁缓缓说道:
“好汉若说我大辽占了燕云十六州,是国仇家恨!
这个本王承认!
但此事乃是大宋和我大辽的陈年积怨,因此,本王绝不相信,好汉是为了此事而来!
至于好汉说本王布下重兵埋伏你,那就更无从说起啦!
本王连好汉甚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直到在我王府中戮杀了那许多人后,本王才得到报禀!
如此,俺又如何能埋伏你?”
听得此言,时迁先是一愣,随即摇头笑道:
“耶律大王可休要诓骗我!
时某初来你这王府门前时,明明就见得这里有重兵埋伏……”
不等他说完,就听那四小将军中的老大耶律宗云,叫道:
“父王布下重兵埋伏,乃是听说燕京城有一伙儿神出鬼没的贼人,常常四处杀人,弄的人心惶惶!
更有檀州镇守洞仙侍郎,前番也派人来通传,说他檀州有人在悄无声息的肆意戮杀人命!
我等这才埋伏重兵,就是为了防备那些贼人跑来蓟州撒野!
哪里就针对你这厮了?”
时迁听了,不禁笑道:“如此说来,果然是时某误会了!
不过,耶律大王此举也算是歪打正着!
因为在燕京府神出鬼没杀人的,就是时某!
至于檀州那里肆意戮杀性命的,也是我的诸多兄弟!
因此,虽说耶律大王本意不是对付我,说到底还是为了对付我!”
耶律得重闻听后,摇头苦笑道:
“单听好汉刚刚报号贼神菩萨时,本王就已经隐隐有些预感啦!
可怜俺那狼主皇兄和兀颜统军,一直以为做下那些惊天大事的,就是那什么及时雨宋江!
不但下令在我大辽诸州府张贴海捕文书,还派遣使者往东京汴梁城,寻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