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驸马爷时迁与蔡夫人那里正说笑着时,擂台上的天王李成和火麒麟韦扬隐也搭上了话!
李成低声道:“韦扬隐将军与俺同袍非是一日啦,你的武艺了得,俺也知道!
你我相较,定是将军胜俺一筹!
可此番擂台比武,乃是为了决出我大名府第一战将!
将军不去寻那玉麒麟卢俊义斗战,为何偏要来与俺过不去?”
韦扬隐咧嘴笑道:“太平日子过得多了,好久不曾动手!
俺就是有些手痒啦!
斗战卢员外还不着急,你我先来战过一场如何?”
眼见李成犹豫,韦扬隐又笑道:
“李天王若是怕在恩相大人面前输了,脸上挂不住,那你便主动认输吧!
俺与你保证!待你认输后,俺接着就挑战卢员外!”
听得此言,李成哪里愿意?心里暗道:
“俺上擂台就是为了抖搂威风,好多得中书大人的青睐!
现在你跳出来搅乱,岂不是故意与俺过不去?
罢罢罢!今日我便抖展出所有威风,好教你知晓知晓,俺敢称天王就自有过人之处!”
打定主意后,李成面上一冷,随即沉声道:
“既然韦扬隐将军一心要斗战,那李某便奉陪一场就是啦!……”
这厮还待再说,韦扬隐把枪一横,嘿声笑道:
“要战便战,废话少说!
李天王还是快些出招吧,休教恩相大人等得着急!”
话音刚落,李成早把马一催,抖搂日月双刀就杀了上来!
韦扬隐轻笑一声,抬枪往外一架,两个人就打在了一处。
但见那马打盘旋,刀枪交加,二人一连打了三十多个回合,没分高低上下!
突然李成虚晃一招,拨马佯败,绕着擂台就走!
韦扬隐在后边紧紧追赶。
二马临近,李成早把双刀交在左手,右手从腰间摸出一把飞刀,突然回身朝着韦扬隐甩了过去!
外人甚少有人知晓李成除了武艺高强,还擅打飞刀!
韦扬隐却早料到他有这手!
镔铁枪由下往上一架,只听“当啷”一声,就把那飞刀磕了出手去!
李成还待再打第二柄飞刀,就见韦扬隐把马一带,立在原地叫道:
“李天王!既是擂台比武,就当堂堂正正来战!
你偏偏绕来绕去,还甩打飞刀,算是甚么事?
若似你这般,那刚刚俺师兄李宗汤,索性就直接拿画雀弓对阵就是,何须再用鬼头刀厮战?
你若是真好汉,便回马过来与我使兵刃厮斗!
否则,俺可就去与恩相大人那里分说啦!”
李成听得这话,心里暗骂一声,只得拨马回来,两个人又打在了一起。
不得不说,李成能得梁中书倚仗,却是有些本事!
与韦扬隐又战有三十多个合,这厮打的是有模有样!
不过实力的差距摆在那里,任凭李成拼尽全力,依旧不是韦扬隐对手!
说话间,两个人又战有二十几个回合,李成觉得对手厉害,便再次虚晃一招,拨马落荒而走。
眼见于此,韦扬隐也来了火气,当下紧催战马,急追而来!
李成听得背后马蹄声近了,扭回身来,摆挺双刀搂头盖顶就劈!
韦扬隐恨他屡屡耍诈,把镔铁枪狠狠往上一架!
只听“当啷”一声,震得李成手腕疼痛,心底暗想:
“哎呀!好大的劲!韦扬隐这是使了全力,毫不留情啊!”
心里想着,双刀交叉又搠过来!
韦扬隐猛得把大枪抡圆,一枪当棒,一下将日月双刀磕飞出去,顺势反手一枪,往李成腰肋上打去!
这一下,韦扬隐使了七八分的气力。
就听“噗”的一下,正中李成腰肋上,那厮惨叫一声,便跌落马下!
韦扬隐轻笑一声:“李天王承让啦!”
随即又朝着台下朗声叫道:
“卢员外!前番恩相大人直接封你做大名府总督兵马副元帅,并称大名府第一上将!
我等诸将不服气,这才有了今日的擂台比武!
可以说,恩相大人设下擂台,就是为了能给员外你正名!
我韦扬隐不才!
蒙恩相大人看中抬举,让我做了大名府五大麒麟将之一!